謝清形容不出此時他心中的想法,他只是呆呆地看著唐天,唐天的臉上,如同陽光般燦爛,目光和表情根本沒有半點作偽。。
周圍人都失聲,每個人都被唐天這句話擊中。
巨爵座圣寶,劍圣封圣之劍,還有無數(shù)封存的秘寶,當黑衣女子說起來時,在場每個人都不自禁摒住呼吸,怦然心動。大家都是天路級武者,都是從廝殺中闖蕩出來,他們很清楚,任何一件星辰秘寶,都有可能引起一場廝殺戰(zhàn)斗。
沒有哪名武者,能夠抵擋星辰秘寶的誘惑。
而像這樣的寶藏,傳出去必然是一場軒然大波。無數(shù)武者,都會蜂擁而至,哪怕為之頭破血流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誰也沒有想到,唐天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換一個人,大家肯定會以為一定是別有所圖,但是唐天那張棱角分明卻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那理所當然的語氣,卻讓在場每個人都沒有半點懷疑這句話的真誠。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句話給大家的沖擊,才會如此劇烈。
異常的安靜,讓唐天有些撓頭:“咦,你們干嘛這個表情看著我?我說得不對嗎?所謂朋友,不就是在危難之中相互幫助,尊重彼此的信念和理想嗎?”
朋友
謝清的眼眶一下子紅了。
“沒錯!”凌旭猛地向前一步,神色昂揚,白袍如風獵獵:“正義!英雄當如此!別的不說,能夠堅持數(shù)輩,謝家了不起!”
唐天一臉贊賞地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其實你的重點,是想說的是自己是英雄吧?!?
凌旭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勃然大怒,刷地槍尖直指唐天:“混蛋!想打架嗎?來吧!決一死戰(zhàn)!”
唐天嘿嘿嘻笑著撥開凌旭的銀槍,他轉(zhuǎn)過臉看向伍光:“伍叔叔,你怎么說?”
伍叔叔
伍光的表情僵在臉上,過了一會,他才強擠笑容:“你我還是很年輕的啊叫我伍大哥就好了,我們各交各的!”
砰砰砰,他揚起手中的破刀,拍著胸膛,發(fā)出一陣堅硬的金鐵撞擊聲,他傲然道:“唐兄弟放心,我們是職業(yè)刀客。既然唐兄弟義氣,我們絕不會做小人!我伍大出來混,就是靠一個義字。唐兄弟放下話來,誰要意圖不軌,就是和我們過不去,就是我們的錢噢不,就是和我們的刀過不去!”
說到最后,伍光猶如出籠猛獸,兇悍恍如實質(zhì)的殺意,轟然四散開來。
唐天的目光轉(zhuǎn)向鶴。
鶴很冷靜:“身為雇工,遵從雇主的意志,是職業(yè)操守?!?
黑衣女子呆呆地看著這些人,這些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偽裝!
他們一定是偽裝,放謝家人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機下手!
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所,她覺得自己一眼就看破了這些家伙的策略。演得真像!她在心中冷笑,她見過那么多道貌岸然的家伙,但是沒有一個,有這些人演得這么像。
她更加警惕,這些人的心機如此深沉,那就意味著自己的處境更加危險。
兵懶洋洋的聲音從天空虎內(nèi)傳出來:“好了,你可以把面具摘下來!”
黑衣女子身體一顫,一咬牙,她摘下面具。
一張清麗秀美的臉,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她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眼神靈動,帶著警惕,一頭短發(fā),在武者服的襯托下,看上去非常利索干練。
“長得還馬馬虎虎?!北u頭論足,旋即問:“怎么辦?殺了嗎?小姑娘心思挺多,留著很麻煩,干掉吧?!?
黑衣女子一顫,緊緊抿住嘴唇。
唐天撓頭想了想:“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向?qū)?。我們都不認路,哪怕有星圖,我們好像也很容易出問題。”
兵頓時訕訕,凌旭很識趣地閉嘴,鶴也一不發(fā)。
三人集體被擊中軟肋。
唐天攤了攤手:“所以,我覺得如果單憑我們自己,是很難趕到南十字座,我們對這個天路的了解太少,我們需要一個會打探消息的人?!?
黑衣女子心底微松。
既然她還有利用價值,那自己的安全,就沒有問題。
兵輕咳一聲開口:“好吧,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子猶豫了一下,道:“叮鐺?!?
枇杷沒有逃掉武魂契約,她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結(jié)。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yīng),肯定會被干掉。
簽訂完武魂契約,大家都放松下來,武魂契約是無法違背的。
叮鐺猶豫了一下,道“那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