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先跑過去,檢查了一下阿莫里,見他沒有大礙,便屁顛屁顛地跑去收拾自己的戰(zhàn)利品。
所有人都很識趣地把目光偏轉(zhuǎn)到一旁,三位大佬作出非常好的榜樣。
三位大佬覺得很尷尬,便裝模作樣地討論起來。
“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對勁?!绷呵镆荒樏C然。
“沒錯。非常不對勁,光罩、巖石都不一樣,我懷疑有人動過手腳,要不然,這根本就是個局?!彼抉R香山這個陰謀論愛好者,此時兩眼放光,就像黑暗中的貓。
一直豎耳朵聽三人討論的眾人,此時立即緊張起來,大家或多或少都感到了有些異常之處?,F(xiàn)在聽到連三位大佬都這么說,頓時氣氛緊張壓迫。
就在此時,忽然一個興奮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啊哈!這家伙果然是肥羊!哇哇哇!四階白銀卡,喔喔喔!四階星辰石!”
所有肅殺壓抑的氣氛,立即煙消云散。
梁秋默默地念:白銀卡而已星辰石而已你故意的吧
司馬香山默默地念:裝,你繼續(xù)裝,拜托,你也裝得像點吧,白銀卡星辰石什么的也太假了吧!
韓冰凝默默地念:繼續(xù)打回原形
周圍人的眼角抽動兩下,但繼續(xù)裝沒有聽到,唐天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千萬不能得罪他??纯刺铺鞖⑵鹬荠i那般干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簡直就像殺雞一樣。就連同周家,也跟著遭殃。
這樣的人,得罪不起?。?
“哇!這人身上也有!”
“哇!這個好東西!”
三位大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識趣地閉嘴。在這樣詭異的氛圍里討論這么嚴(yán)肅的話題,難度太大。
忽然,轟隆一聲巨響,無數(shù)巖石嘩啦下落。
嗯?
唐天停了下來,他抬頭看了一眼頭頂,是上面。
他對震勁崩勁之類的勁力已經(jīng)達(dá)到極其敏銳的地步,腳下傳來的震感,他立即判斷出剛才發(fā)生震動的地方,在他們頭頂。
“他們在我們頭上!”唐天朝韓冰凝大喊,這里面,他對韓冰凝最熟悉。
倘若是司馬香山,或許還會懷疑,唐天會不會有什么陰謀,韓冰凝卻不會,她驀地站出來,沉聲問:“哪會學(xué)長用錘的?”
“我來!”一位大漢站了出來,他手上拎著一把長柄南瓜錘,奇大無比的鐵錘看得讓人倒吸一口冷氣。大漢的身形,全身有如銅澆鐵鑄,比起阿莫里,竟然還勝一籌。
大漢深吸一口氣,驀地一聲暴喝,彈地起而,手中南瓜錘亮起黃色光芒,一錘向洞穴頂部擂去!
轟??!
由巖石構(gòu)成的洞頂,轟然崩坍,無數(shù)碎石嘩啦。
一道鞭影倏地卷住大漢,卻是司馬香山,手腕一振,大漢龐大的身體,便朝一旁甩去。
幾道身影呼拉落下。
“校長!”“校長!”
好幾個人齊聲驚呼。
唐天咦地一聲:“老頭,你也在??!”
天晶校長、北燕校長、猛獸校長和魏老頭,四個人牢牢圍著一個人。
伍先生!
幾人身上,都有傷,顯然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
“嘿,姓伍的,你跑不掉了!”猛獸校長嘿然道:“布下這么大的局,所圖非小啊!”
“我勸你最好老實交待!”北燕校長冷哼。
天晶校長卻是看向魏老頭,魏老頭毫不客氣一瞪眼:“看我干什么?”
天晶校長冷哼一聲:“你肯定看出來了。我們倆搭檔了二十年,你轉(zhuǎn)什么念頭,我一眼就看出來?!?
所有學(xué)員無不大驚,就連另外兩位校長,也是大驚失色,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老頭,竟然是天晶校長當(dāng)年的搭檔,這老頭到底什么來歷?
司馬香山和沈元目瞪口呆,他們聽說過,魏老頭和校長發(fā)生出爭吵,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倆人竟然當(dāng)年還是搭檔。沈元更是臉發(fā)白心發(fā)虛,如果這樣算下來,天晶和沙琪瑪學(xué)院豈不是兄弟院校?那自己去找沙琪瑪學(xué)院的麻煩
天晶校長在星風(fēng)城有著極高的聲譽,他當(dāng)年的來歷,無人知曉,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實力深不可測,為人又極其方正,毫不徇私。
魏老頭哈哈大笑:“我當(dāng)然看出來,不過要我說出來也不難。那幾件秘寶,就要歸我所有!我沙琪瑪學(xué)院又小又窮,兩個學(xué)生也是身無長物,多可憐呀!”
司馬香山等人無不一臉古怪,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魏老頭和唐天一個德性??!
“好!”北燕校長很干脆應(yīng)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