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順關(guān)上門,好奇地道:“啥意思?沒聽懂呢?”
“糜天禾解釋道,主公和松贊都很清楚一點,那就是海東青那狗東西肯定不會全力幫波斯,所以波斯-->>與匈奴帝國的戰(zhàn)役必敗?!?
“然后呢?”
“天竺兵馬眾多,但戰(zhàn)力卻非常拉胯,所以天竺擋不住匈奴的鐵蹄,松贊這種夾縫生存,野心極大的國王,原本肯定是想趁亂吞下天竺一塊肉,然后投靠匈奴帝國,可能是這貨聽到某些消息,所以改變了主意?!?
喜順撓了撓頭:“啥消息?”
“不知道,按照北冥關(guān)衛(wèi)家軍中對匈奴的描述,這群玩意比天狼帝國還狠,不接受投降,直接殺,估計在歐羅巴也用了這種方法,所以松贊害怕了?!?
衛(wèi)淵輕抿一口茶水,對糜天禾豎起大拇指:“厲害,分析得很到位,匈奴在歐羅巴可是被稱為上帝之鞭,所過之處,非我族類,要么投降成為奴隸,要么殺,所以松贊想當附屬國的意圖不可能實現(xiàn)了?!?
“等匈奴打下天竺后,松贊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帶領(lǐng)全國人民當奴隸,他是奴隸頭,第二,直接被滅國?!?
“松贊野心很大,讓他當奴隸怎么可能,滅國他更不愿意,所以只剩下求救大魏,我給他五個城池,是讓他當倉庫存放糧食的,等匈奴打下天竺,他就馬上疏散百姓來北涼,這五個城關(guān)囤積的糧食,就是他給吐蕃百姓準備的口糧?!?
喜順想了想:“不對勁啊,咋算都是世子你吃虧!”
“糧食是主公賣的,他花錢賣的那些守城神器,其實還在我們手里,不過是給主公的保護費!”
糜天禾陰損壞的一笑:“最重要的是,北涼非常缺人啊,既然他們都來了,那還走得掉嗎?弄死松贊以及吐蕃高層,就當為他們當初攻打北涼死去的百姓報仇了,然后留下吐蕃百姓,為北涼建設(shè),以及稅收付出貢獻吧。”
“你小子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衛(wèi)淵笑著指了指糜天禾,沒有否認他的計劃。
喜順猶豫地道:“世子,畢竟希爾·莉婭嫁給王玄策了,而且咱們和天竺還是盟友,你真不提醒她嗎?”
“盟友?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沒有友誼,更何況你說錯了一點,是王玄策嫁給了希爾·莉婭!”
“只要她娘家沒了,那么王玄策就是她在異國他鄉(xiāng),唯一的依靠,所以她死都會緊緊抓住王玄策,對他們倆感情更有幫助?!?
糜天禾分析到這,偷偷看了一眼衛(wèi)淵:“而且,估計主公還有其他計劃,天竺唯一皇室,希爾·莉婭,雖然她是女人,但和王玄策可以有兒子啊。”
“等匈奴走后,天竺重新建國,主公可以借著正統(tǒng)皇室的名義,攻打天竺新皇室,或者狠狠地敲詐一筆,再或者利用這個正統(tǒng),讓天竺再次分裂!”
“就像主公說的那樣,近鄰是強國很難受,所以半死不活的天竺才是最好的天竺!”
衛(wèi)淵瞪了糜天禾一眼,有些底氣不足地道:“我可沒有這些陰損壞的部署,但你既然說出來了,也可以試著做做……”
糜天禾賤兮兮笑了起來,對喜順小聲道:“我聽說的小道消息,王玄策和公主經(jīng)常玩女王游戲,被吊起來打那種,所以希爾·莉婭娘家沒了,估計被吊起來的就是她了?!?
衛(wèi)淵笑著搖頭:“不一定,王玄策其實挺賤,別看是被吊起來打,或許他樂在其中呢。”
衛(wèi)淵說完,把南梔的密信拍在桌子上:“看看吧?!?
糜天禾一把搶過打開:“南昭帝封主公當新的衛(wèi)國公?而且在三月后,春暖花開日,與南梔大婚……”
糜天禾說到這,眉頭緊皺地道:“主公,為什么要三月后?忽然如此著急?”
“三月后,就是我家老登突破之日,他要用美色、權(quán)利拖住我,不讓我去幫老登!”
衛(wèi)淵說到這,語氣帶著濃濃的殺意:“為了那老登,我衛(wèi)淵連命都敢賭,狗皇帝要是敢動老登,我衛(wèi)淵不介意多出一個當街弒君的名聲!”
“主公!”
說話間,房門被人推開,江流兒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主公,我義母那邊有消息了!”
“義母,他義母誰啊……”
衛(wèi)淵對糜天禾笑了笑:“他義父是老石,那家伙不要逼臉,讓江流兒叫秦蘭兒義母……”
糜天禾與公孫瑾同時站起身:“難道是那件事?”
衛(wèi)淵點頭道:“當初來荊州,我就派督天衛(wèi)保護秦蘭兒回老家,目的就是找尋南昭非南昭的證據(jù),如今看來,二十多年前的秘密,終于要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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