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刀客無不震驚,隨即便看到衛(wèi)淵猛地拔劍,收劍,持劍之手微微一晃,就像變戲法一樣,玄色長劍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這?”
“逗我呢?”
所有刀客不解之時,葉無道拍手道:“好,好劍術(shù),吾徒喜順,這就是為師讓你苦練基礎(chǔ)劍術(shù)的用意!”
“啥意思?沒看懂??!”
“難道是商業(yè)互吹?”
喜順自然也是沒看懂,尷尬地看向葉無道:“師尊,那啥我…我沒看懂?!?
葉無道一指百步之外,墻角位置燃燒的蠟燭。
所有人連忙朝向蠟燭看去,因為眾人扭頭帶去的微風(fēng),讓燃燒的蠟芯掉落下來。
“百步斷蠟?”
咕?!?
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用劍高手,修為達到一定境界,可以做到劍氣外放,這點他們也知道,更是見過,甚至不少人也能做到刀氣外放。
但向衛(wèi)淵這般,劍氣外放,而且做到無聲無息,他們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徒兒,這就是劍道大成之上,真正入道的劍術(shù)!”
“師尊說過,您也是劍道大成之上……”
“不一樣,為師只是摸到了門檻,近乎于道,可衛(wèi)淵的劍法已經(jīng)入道,比我還要高出半級!”
“以劍似兵,此乃劍道小成,以身為劍,可是劍道大成,而超越大成便是世間萬物,皆可為劍,剛剛世子的一劍,劍氣便化作清風(fēng),無形無相,無色無味,無影無蹤,但卻又真實存在……”
喜順尷尬地笑了笑:“沒聽懂啊……”
“無妨,等你達到為師的修為,才可知道這一劍其中的奧義,就算對為師來說,也是受益頗多?。 ?
葉無道看似對喜順講解,但其實是為了在場眾人講解,同時給喜順未來行走江湖,提前揚名。
葉無道看向馬祿山的兒子:“小家伙,你義父這可是大禮,讓你見識到真正的入道之劍!”
“當(dāng)然這份大禮,也不知是你的不幸還是三生有幸,少年時期便可接觸到入道之劍,此乃三生有幸。不幸的是,你此生除非能超過這一劍,否則這輩子都無法走出你義父的陰影,無法擺脫!”
“我就是為了裝個逼,震懾一下他們罷了……”
衛(wèi)淵心中暗道一聲,走到虎皮金交椅前坐下,沒辦法不坐,畢竟剛剛那一劍為了裝逼,看似輕描淡寫,但也已經(jīng)用盡了衛(wèi)淵渾身修為,此時他虛弱得很,就連喜順都打不過……
馬祿山兒子激動地握緊雙拳,隨即端著茶杯,給衛(wèi)淵單膝下跪奉上。
衛(wèi)淵笑著接過,輕抿一口,對馬祿山道:“今日我衛(wèi)某人前來,兩件事,第一當(dāng)天下群雄的面,正式收令郎做義子,第二件事是帶來了南昭帝的圣旨。”
“圣旨?招安不就是地方官府就行嗎,為什么要圣旨?”
所有刀客均是不解的看向馬祿山,陳山等想要分家的老大,更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豆大的汗珠順著腦門流淌下來。
衛(wèi)淵隨手將圣旨丟給喜順:“歡喜大俠,宣讀吧?!?
喜順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奉天承運皇上,詔曰:馬祿山……功勛卓著,遂擢升為,雍州大都督……”
在場眾人無不面面相覷:“大都督是啥官?聽上去不小啊?!?
“不知道啊,幾品官?”
“以前雍州太守是正二品,估計這大都督怎么也不能比太守還大吧?!?
“三品?四品?估計也就那樣……”
喜順宣讀完,目光睥睨全場:“一群無知小兒,都督與太守并列,只是很多地區(qū)沒有設(shè)立,如果按照品級來說,乃武將正一品,而且還是實權(quán)官職,掌一方所有軍權(quán),也就是說,今后的馬都督,可以隨便設(shè)立雍州地區(qū)的任何城守將!”
“臥槽!”
“誒呀臥槽!”
“真他媽是小母牛上天,牛逼飛了!”
“那雍州今后不就是馬老大說的算?”
“對啊,雍州姓馬了……”
所有刀客驚掉了下巴,瞠目結(jié)舌地看向馬祿山:“馬…馬老大,一…一品?。窟€是正的,那…那城池守將你準(zhǔn)備……”
馬祿山嘴角壓制不住地上揚,大笑道:“守將,副將,當(dāng)然都是從兄弟當(dāng)中選了,哈哈!”
“他媽的,直接當(dāng)將軍了?這招安值啊……等會,馬老大,可咱們兄弟有案底啊……”
馬祿山對衛(wèi)淵拱了拱手:“忘記世子是什么職位了?督天司總指揮使,你們的案底,他只是眨眨眼睛,便可一筆勾銷。”
馬祿山說到這,看向下方;“差點忘了,之前說要分道揚鑣的兄弟,我馬祿山絕對不留,只能在此別過,但奉勸一句,雍州今后姓馬,我不希望看到雍州再有匪患,無論刀匪還是刀客,都不希望有!”
“本都督第一條命令,全州五年剿匪!”
“尼瑪,自己當(dāng)官了,馬上就要剿匪?”
“上岸第一劍,先斬當(dāng)年的弟兄們……”
所有人面面相覷,隨即想到自己現(xiàn)在可不是匪了,而是官,所以剿匪和自己有雞毛關(guān)系?
瞬間所有刀客紛紛鼓掌:“必須剿匪,支持馬老大!”
“對,義匪也是匪,必須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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