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天禾對滿手是血的衛(wèi)家軍下令道;“傳出去,他們倭寇喜歡躲在船上,吃一些魚鱉蝦蟹,那么-->>今后他們吃的海鮮肯定有吃過他們同胞肉的,雖沒有實質(zhì)性傷害,但卻能惡心他們一下?!?
“另外,昨夜倭寇殺我五千百姓,我衛(wèi)家軍就殺他五十萬大軍,今后只要他們敢踏足神州疆土,殺無赦!”
“糜謀士,他們連十萬人都沒有……”
“吹牛逼懂不懂?你就這樣傳出去吧!”
長樂城中,為戰(zhàn)死姐妹安葬的馬曉芳,聽聞糜天禾的舉動,不由嚇得渾身一陣顫抖。
“全剁碎丟海里喂魚了?”
地養(yǎng)捌連連點頭:“對,整片海域都被鮮血染紅了!”
“這…這糜天禾真是毒士??!”
馬曉芳嚇得連連搖頭:“不報復了,我以后再也不提報復糜天禾這種話了,下藥的事翻篇,就此翻篇!”
隨著出來散心,殺倭寇泄火的喜順等人離開,馬曉芳眼神復雜地與呂存孝拱手告別。
糜天禾雙手背后,邁著四方步走過來:“呂存孝,主公有令,因為你身上有傷未愈,所以命你留在長樂養(yǎng)傷,并且協(xié)助馬曉芳建立沿海女子防衛(wèi)隊,金銀,武器可隨意你調(diào)動?!?
“???還讓我留下啊,可我急迫地想要回去啊!”
追風癟嘴不屑地道:“都是千年狐貍,少裝蒜,我能從你語氣中聽出些許的喜悅,抓緊點,我還想喝老呂你的喜酒呢?!?
“哈哈!”
眾人聽到追風的話,紛紛大笑,反倒是把呂存孝鬧了個大紅臉……
江南,花家祖宅,密室當中。
花卿檜吃著蘸茶水吃的肴肉,見到自己四兒子,花滿閣風風火火跑進來。
“父親,出大事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我不是告訴過你,遇事不要慌,沉著冷靜……”
花卿檜不緊不慢地吃著肴肉,一副老謀深算,掌控全局的模樣道:“可是長樂出結果了?”
“對!”
“無論輸贏對我們都有利,贏了就代表雷霆和衛(wèi)淵沒有關系,輸了的話,正好可以揪出這個內(nèi)奸,所以是贏了還是輸了?”
“輸了!”
花卿檜緩緩放下筷子:“輸了就輸了,但可以揪出雷霆這個內(nèi)奸……”
花滿閣連忙搖頭道:“父親,八萬倭寇全部戰(zhàn)死,還被衛(wèi)家軍剁碎丟進海里喂魚!”
“死這么多小鬼子?”
花卿檜眉頭微皺,站起身:“通知汪滕,無論死活馬上抓住雷霆!”
花滿閣搖頭道:“和雷霆沒關系,是長樂一群女人拖住了倭寇大軍,讓衛(wèi)家軍的騎兵趕到,將其全部斬殺。”
花卿檜不可置信地驚呼道:“女人?是梁紅嬋的娘子軍?”
“不是,可以肯定,就是長樂本地的女人!”
“放屁,我江南女子婉約,怎么可能會打仗?而且就算民風最彪悍的天狼女人,也打不過倭寇浪人??!”
“是…是無生教的那群余孽殘黨,大概有一萬多人……”
花卿檜起身在密室來回渡步:“無生教的殘黨我知道,可不對勁啊,一切太巧合,但卻處處透露著貓膩,老夫總覺得這一切和衛(wèi)淵脫離不了關系!”
趕路的汪滕隊伍中,衛(wèi)淵忽然捂著肚子想要去茅房。
跑進樹林,老石從樹上跳下。
“義父,長樂地區(qū)事情結束了!”
“戰(zhàn)況如何?”
“呂存孝拼命拖延時間,導致百姓死傷幾乎沒有,我們只出動了喬裝打扮成長樂守城軍的八百衛(wèi)奇技,糜天禾帶著一萬衛(wèi)家軍騎兵趕來,路程的時間也都對得上,八萬倭寇盡數(shù)殲滅,全被糜天禾剁碎丟進海里喂魚!”
衛(wèi)淵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這件事做得漂亮,存孝拼死抵擋倭寇,拖延時間有沒有受傷?”
“有,差點被開膛破肚,但還有一個小八卦,根據(jù)追風說,老呂和無生教前圣女馬曉芳好像患難見真情,有點不清不楚,糜天禾用你的名義,擅作主張,把老呂留在長樂養(yǎng)傷,協(xié)助馬曉芳建立女子防衛(wèi)隊。”
衛(wèi)淵揉著下巴;“存孝有兩下子,竟把馬曉芳拿下了,這樣也好,以后還可以讓紅嬋的西涼女子軍過來,以女子防衛(wèi)隊的身份,更方便我們徹底控制江南沿海!”
衛(wèi)淵說到這,看著眉開眼笑的老石:“你為什么這般開心?別忘了你和秦蘭兒還沒成呢,反倒是存孝脫單了?!?
“義父你不懂,老呂嘴上說不和我搶蘭兒,但這家伙比我高,比我?guī)?,名氣比我響亮,為人正直……我壓力很大啊,這次正好沒壓力了……”
衛(wèi)淵無奈地搖頭苦笑;“讓家里人準備準備,兩天后花家和汪滕就要對我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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