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咔~
咔~
整齊的步伐聲音響起,只見一支五萬人,身穿礦工服裝的隊(duì)伍,步伐整齊劃一地走出來。
正是衛(wèi)淵提前安排喜順,從大港油田以及灤山煤礦找來的礦工,說是礦工,但為了不讓消息泄露,用的都是信得過的衛(wèi)家軍精銳。
司馬封怒道:“又來人?但好在是一群礦工,有力氣但不會打仗……”
南潯搖頭道:“大舅,你說錯了,好好看看他們雖然衣衫襤褸,但步伐卻非常的整齊,顯然是訓(xùn)練有素的精兵,而且身上散發(fā)出的鐵血?dú)⒎ブ畾饪?,他們都是?jīng)歷過戰(zhàn)場洗禮的精兵?!?
司馬封眉頭緊皺,他怎么會不知道,整個大魏境內(nèi),只有衛(wèi)家軍常年戰(zhàn)亂,所以衛(wèi)家軍的戰(zhàn)力最強(qiáng),就算是普通小卒到別的軍隊(duì)中都能擔(dān)任精兵級別,如果是精兵那絕對都是百夫長級別。
別看只有五萬精兵,但自己這邊二十萬大軍九成沒上過戰(zhàn)場,真打起來好像真不一定能打過對方,這還沒算上一萬名曾經(jīng)的第二,如今第三王牌軍大漠龍騎以及傳說中夜郎國的底牌,一萬名藤甲兵。
“外甥,我們這次恐怕計劃要落空了!”
聽到司馬封的話,南潯搖搖頭:“現(xiàn)在不是我們計劃是否落空的問題,而是我們能否活下去?!?
“哦?”
司馬封一愣:“五萬精兵就算很強(qiáng),也不至于殺不出去吧?”
南潯嚴(yán)肅的道:“他們高手太多,想要逃走很難,我真正怕的是,他們把當(dāng)初對付海東青的墨家十論帶來,那才是我們的滅頂之災(zāi)!”
說話間,五萬衛(wèi)家軍脫下身上的礦工服,一個個身穿精致的甲胄,齊聲吶喊。
“參見少帥!”
衛(wèi)淵單手背后,另一只手摟著小鳥依人的宋清照,朗聲道:“這群狗雜碎勾結(jié)前朝余孽,殺了當(dāng)朝右相高海公,并且覆滅了高家滿門,罪無可赦,立即斬首!”
“遵命!”
五萬衛(wèi)家軍開始渡鴻溝,同時重新加固鐵索橋。
就在所有人不解時,從衛(wèi)家軍的人群中,推出一架架奇形怪狀的東西。
直到一輛鐵殼神火玄武的出現(xiàn),南潯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完了,司馬家也徹底完了!
“快讓開!”
阮興大喊一聲,藤甲兵與大漠龍騎連忙左右分開,讓出一條通道。
五萬衛(wèi)家軍整齊地走過來,公孫瑾接過令旗,開始打起旗語。
嗖~
連弩車放出上百只箭矢,射向二十萬大軍之中。
“話都不說一句,直接開打?”
二十萬大軍紛紛愣住了,從來沒打過這種仗。
幾名衛(wèi)家軍開始往回收射出去的箭矢,同時還有幾十將士,利用二十多匹馬,拉開的八牛床弩。
“該死的衛(wèi)淵,竟把這些東西都帶出來了,快分散……”
隨著南潯的一聲令下,二十萬大軍面面相覷,正所謂無知者無畏,紛紛好奇地注視著那神秘的八牛床弩,不知它究竟是何方神圣。
“快!大家迅速散開!”
南潯急切地喊道。
話音未落,一支猶如攻城槌般大小的箭矢,帶著震耳欲聾的破空聲,猛然射向二十萬大軍。
無論是將士還是戰(zhàn)馬,一旦觸碰到這支箭矢,便會在巨力的作用下瞬間被絞得粉碎。
一箭之威,竟在二十萬大軍的正中心,開辟出一條寬達(dá)三米的空曠通道。
二十萬大軍見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喻的恐懼與震撼。
他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恐怖的弩箭,竟能一弩之下,將二十萬大軍射穿。
蕭貴妃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但畢竟活了百歲高齡,很快便把情緒調(diào)整過來,用出獅吼功大喊道。
“不能讓他這種弩箭再拉開,沖,沖!”
南潯想要阻止但卻已經(jīng)晚了,巨大的鐵殼王八,口中噴出炙熱的火焰,頭頂蛇頭也左右旋轉(zhuǎn)得噴出小幾倍的火柱。
與此同時,五百名衛(wèi)家軍,其中一半將士手持猛火油柜,以及盾牌朝向二十萬大軍噴出燃燒的猛火油。
另一半手持巨大盾牌,擋在自己與身旁手持猛火油柜的袍澤兄弟要害部位,防止敵軍射來的箭矢。
巨大的神火玄武宛如坦克般,掩護(hù)著大部隊(duì)一步步上前,二十萬大軍,則是被逼得胡亂放箭,懼怕地向后逃走。
就這樣二十萬大軍逼退回南海神尼的閉關(guān)之所前的空地,有人想要躲進(jìn)山洞,但卻被南潯用峨眉刺劃斷了喉嚨。
“誰也不可以進(jìn)山洞,否則敵人一把火就將我們都熏死其中?!?
“不就是會噴火的鐵殼王八,不要怕,沖,沖!”
南潯話雖如此,但這神火玄武給將士們帶來的壓力太大,一個個人擠人,不停地往后鉆,誰都不想在前面被活活燒死。
“我早就說過,你是打不過我的,可你偏偏不信!”
衛(wèi)淵單手背后,對南潯笑著說完,看向身旁公孫瑾:“動大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