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假扮刀匪的司馬軍,全部不見了。
“去西郊!”
鐘老又帶人出城趕去西郊,可還沒等靠近,便被霍破虜帶著蟒雀吞龍攔下。
“子時沒到,誰都不能領人?!?
“為什么?贖金我們都交了啊……”
霍破虜扣著鼻子,把鼻屎抹在鐘老的衣服上:“我家世子說了,這叫什么…約炮精神……”
一旁蟒雀吞龍小聲提醒道:“老大,是契約精神!”
“對,就是契約精神,早一點不行,晚一點也不行!”
鐘老惡心的脫下沾有鼻屎毛皮大衣,嫌棄的丟在地上,可隨即冷風讓他又不得不撿起來重新穿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還有一炷香才到子時的時候,鐘老便看到一名渾身散發(fā)著藥香味的人走過來,對霍破虜點了點頭。
“行了,契約精神可以不準收了,你們?nèi)ヮI人吧?!?
隨著鐘老等人快步前往,在到達交易地點后,便發(fā)現(xiàn)七萬多名將士,嘴里塞著破布,身體被五花大綁,手腳的腕子上不停地往出流淌著鮮血。
“什么!”
鐘老大腦一片空白,手腳筋被斷,那他們就徹底廢了,別說上戰(zhàn)場打仗,就連最基本的生活都做不到。
“鐘老,這…這衛(wèi)淵也太狠了,七萬多人全都被挑斷了手腳筋,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俊?
哎~
鐘老長嘆一聲:“還能咋辦?把他們帶回去吧,贖金給了,但人是衛(wèi)淵弄殘的,兵變這種事已經(jīng)不會發(fā)生了!”
司馬家,司馬封聽到鐘老以及高層匯報的消息,雙眼一翻,嘎的一聲抽了過去。
司馬家大夫連忙跑過去,掐人中、施針、喂藥……好半天人才緩和過來。
“七萬將士?手腳筋全給挑了?”
司馬家所有高層看都不敢看司馬封,只有鐘老仗著資歷最老,也是司馬封老師,無奈地點頭道:“沒…沒錯,所以大少爺,老夫認為,如今之計首先您要穩(wěn)住司馬軍,不能讓他們跑去找衛(wèi)淵拼命,否者打亂了我們計劃不說,還會給衛(wèi)淵留下把柄,借題發(fā)揮。”
司馬封點點頭:“行,馬上派人去司馬軍安撫他們的情緒?!?
“另外大少爺,七萬人打不了仗了,生活也沒辦法自理,補償金需要一大批?!?
“需要多少?”
“五千萬兩……”
嘎~
沒等鐘老說完,司馬封再次抽了過去……
客棧內(nèi),馬祿山走進房間,對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衛(wèi)淵拱手道:“世子您找我?”
衛(wèi)淵睜開眼睛,對馬祿山做出一個請坐的手勢。
“祿山兄,我把衛(wèi)奇技借你,你有辦法一統(tǒng)雍州的刀匪嗎?”
馬祿山搖搖頭:“我可以做到同意雍州刀匪,但前提周壽尕不插手,但恐怕他不會坐視不理?!?
“周壽尕?雍州地界四大刀匪排名第三的周壽尕?”
馬祿山點點頭:“沒錯,就是他,這家伙擅長左右逢源,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和誰關系都好,你要說的作惡多端,可他也像個刀客劫富濟貧過,你要說他是刀客他也干過強搶民女,作奸犯科的事,所以這個人好壞參半!”
“那就是個墻頭草了!”
衛(wèi)淵輕笑道:“既然如此,我讓呂存孝跟你去找他,我給你一個洗白罪身的機會,代價就是讓他不要插手你消滅其他刀匪的事,而且你也可以和他說,他詔安了!”
馬祿山一愣:“世子,您…您的意思……”
“就字面意思,當匪徒很好嗎?去我衛(wèi)家軍吧,我讓督天司給你和你的兄弟安排新的身份?!?
“可…可世子,人數(shù)方面……”
“來多少人,本世子就接多少,月月軍餉補貼都有,而且你可以列出清單,無論他們想重新做人當個普通老百姓,還是想充軍,我都幫他們洗白,這一切你祿山說的算,因為我相信你的人品?!?
“謝世子信任!”
這些日子馬祿山也看清了衛(wèi)淵的人品與背后勢力大小,可以說今后必然有一番大作為,現(xiàn)在追隨衛(wèi)淵,說不定以后還能弄個‘從龍之功’開國功臣當當……
“世子,我能否問下統(tǒng)一刀匪后,你有什么打算嗎?”
衛(wèi)淵知道馬祿山是在試探自己對他的信任程度,所以衛(wèi)淵也不掩飾,直接道:“還記得我給你的名單嗎?等你統(tǒng)一雍州刀匪后,在我一聲令下你就馬上同時對這些人動手?!?
“這些人都是雍州地界有權(quán)有勢的主,和本地城防軍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能夠牽制住司馬家集結(jié)雍州各城池守軍!”
馬祿山恍然大悟道:“所以世子可能要對司馬家動手?”
“沒錯,到時候我們雙管齊下,司馬家想要集結(jié)守城軍,而守城軍就面對兩個選擇,去保護司馬家,或者是保護他們本地的土豪劣紳!”
“那如果他們選擇保護司馬家呢?”
“那又如何?他們真敢對我蟒雀吞龍動手不成?反而你可以趁機攻破這些土豪劣紳的家中,把所有金銀珠寶劫走!”
“如果他們選擇保護本地土豪劣紳,那司馬家的財物我劫走,就這么簡單!”
馬祿山?jīng)]想到衛(wèi)淵如此信任他,竟然毫無保留地將如此重要的計劃毫無保留地盡數(shù)告訴自己。
馬祿山對衛(wèi)淵拱手:“世子,啥也不說了,咱們事上看我老馬能力以及對你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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