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馬家每年那么多銀子養(yǎng)你們,是養(yǎng)了一群廢物嗎?”
司馬封挨個謀士拽起來抽嘴巴:“說話!”
“媽的說話??!”
鐘老無奈地出聲道:“大少爺還請息怒,事情并非沒有轉(zhuǎn)機?!?
“哦?什么轉(zhuǎn)機?”
“衛(wèi)淵沒有直接全部殺死,而是等一會殺一個,就是在做給我們看,如果老夫沒猜錯,他要贖金!”
“又要銀子?之前八千多兩銀子還沒搶回來,他還要?”
司馬封氣得抓耳撓腮往下薅頭發(fā):“誰去和衛(wèi)淵談?”
“我去吧。”
鐘老站起身,朝向司馬家外走去。
衛(wèi)淵下榻的客棧之中,正在盤膝而坐,閉目養(yǎng)神的衛(wèi)淵聽到敲門聲。
“進!”
喜順小跑進來:“世子,門外有一個姓鐘的老頭要見你,他說他是司馬家的人?!?
“讓他進來吧?!?
衛(wèi)淵輕聲說完,緩緩睜開眼睛,很快就看到喜順帶著一名須發(fā)皆白,雙眼帶著睿智的精光的老者走進來。
“老夫參見世子殿下!”
衛(wèi)淵微微一笑:“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咱們就開門見山了,你可是為了那群刀匪而來?”
“正是!”
“一個人頭三千兩銀子,那姓黃的將軍十萬兩!”
“啥?一個人頭三千兩子?那可是七萬將士??!”
鐘老眼睛瞪得老大:“世子,你就是把我司馬家賣了,也拿不出兩億多兩白銀??!”
衛(wèi)淵攤了攤手:“送客!”
“等一等,世子你漫天要價,是否也要等老夫討價還價?”
衛(wèi)淵輕蔑地一笑:“你有資格與我討價還價嗎?”
“這…這……世子殿下,看在老夫年邁的份上,還請不要戲耍老夫,你報個實際價格吧,只要合情合理,老夫保證不還價?!?
衛(wèi)淵伸出一根手指:“一億兩白銀,馮家的東西本來就不屬于你司馬家,數(shù)百年的門閥世家,積累有多少我們心知肚明,把你們吃掉馮家的銀子吐出來,我就放人,否則下場不用我說,你比我清楚!”
鐘老長嘆一聲;“世子殿下,實不相瞞,我家大少爺給老夫最高贖金,三千萬兩……”
“喜順送客!”
衛(wèi)淵盤膝而坐,閉上眼睛。
喜順上前:“老雜毛滾吧,別逼我喜順動手,我也是很厲害的!”
在喜順連推帶搡下,將鐘老趕了出去。
回到司馬家前,督天衛(wèi)還在每個一盞茶的功夫就絞死一人,更損的是,尸體面目被擦拭得很干凈,就懸掛城門上,方便百姓認領(lǐng)……
司馬家門前,圍聚了不少百姓,跪著哭爹喊娘,請求司馬家救他們的家人。
鐘老苦嘆地搖搖頭,都怪自家大少爺把衛(wèi)淵想得太簡單,也不合計合計但凡衛(wèi)淵平凡一點,會將朱思勃、海東青、南昭帝、南潯以及花家、高家等各大世家們玩弄鼓掌之中嗎?
見到鐘老返回,司馬封連忙迎上去:“怎么樣?衛(wèi)淵要多少銀子?”
鐘老伸出一根手指:“一億兩!”
“放他媽的屁,衛(wèi)淵沒見過銀子嗎?一億兩?”
司馬封怒罵幾句,抓住鐘老肩膀:“你…你就沒講價?”
“他要一個人頭三千兩白銀,一億兩就是我降價之后的價格,我還想繼續(xù)壓價,結(jié)果被衛(wèi)淵趕了出來?!?
司馬封焦急地來回踱步:“一億兩?我們從馮家拿來的銀子就不到兩億,真把銀子給了狗操的衛(wèi)淵,那幾乎就是我把馮家拱手相送了啊!”
“可大少爺,門外那么多跪著苦求的軍屬,根據(jù)斥候上報,司馬軍中也是怒氣滔天,這銀子你要是不舍出來,恐怕反噬的代價太大,我們無法承受?。 ?
司馬封抓耳撓腮往下薅頭發(fā):“那按照鐘老你的意思呢?”
“給錢,拖下去沒有必要了,畢竟衛(wèi)淵要的是一口價,不是按照人頭,多給一炷香的時間,咱們就能多救回一些將士?!?
鐘老說到這,小聲道:“而且大少爺,銀子就算給了衛(wèi)淵,這些銀子還在雍州,我們還是有辦法把銀子連本帶利弄回來的?!?
司馬封點了點頭:“什么辦法?”
鐘老俯耳輕聲嘀咕幾句,司馬封頓時大喜:“好,好,就這么辦,拿銀子給衛(wèi)淵送去,現(xiàn)在就讓他放人!”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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