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錯,就他們兩個戰(zhàn)斗狂魔,瘋子,所以還是躲著點吧……”
“走,我?guī)闳ヒ娛雷樱 ?
紅拂滿臉崇拜,敬仰地道:“祿山兄等你見到世子就知道了,人中龍鳳,文武全才,仁義禮智信忠孝悌節(jié)恕勇讓……全占,一代圣賢,可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
中年男子一愣:“嫂嫂,哥還在呢……”
金圣英擺手:“世子的確是一代圣賢,如果與我們同一個時期,我金圣英自愧不如半分,未成親之前,哪怕對紅拂再喜歡,為了她的幸福,我也愿意成人之美。”
“世子這么邪乎嗎?”
熊闊海與呂存孝重重點頭:“當(dāng)你見到他就知道了,世子是一個脫離低級趣味,一身為民,但卻不迂腐,甚至不惜為了天下蒼生,犧牲自己名聲的人。”
“是啊,你知道當(dāng)初在江南,世子明明是為了天下百姓,可偏偏還背負(fù)罵名,當(dāng)時我呂存孝的心都碎了!”
“世子吃喝玩樂,紙醉金迷,花魁在懷,勾欄聽曲的時候,他這種圣賢,心中忍受了多大痛苦,你知道嗎……”
說道最后,呂存孝與熊闊海兩個大老爺們,抱著哭了起來。
如果不是中年男子認(rèn)識熊闊海多年,都以為他是龍陽,或者說演戲騙自己,畢竟這世間哪有如此完美圣賢。
“腰馬合一,出掌要快!”
院落中,中年男子見到一個老者在教導(dǎo)一名青年掌法。
如果尋常人看到,可能會感覺這土埋到脖子,風(fēng)燭殘年的老逼登,出掌很慢,扎馬也不穩(wěn)。
但中年男子這等高手卻發(fā)現(xiàn),老者渾身上下全是破綻,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對方出手,就會輕松殺死自己的感覺……
“袁老!”
熊闊海幾人恭敬地對老者躬身行禮,隨后又對青年笑著打招呼:“喜順進(jìn)步真快!”
金圣英對中年男子小聲道:“祿山兄,這位乃我江湖武林,目前修為最強,資格最老的前輩,武圣軒轅,袁老?!?
“啥玩意?武圣軒轅!”
中年男子驚呼一聲,渾身顫抖地看著袁老,躬身行禮。
“馬祿山參見老前輩!”
“滾!”
袁老沒有一點客氣,看都不看幾人,繼續(xù)教導(dǎo)喜順練武。
“到時間了,該輪到我教導(dǎo)徒弟了?!?
一名身材皮包骨,鷹鉤鼻,高瘦的老者,拎著兩把一把木劍走出來。
“喜順,今天實戰(zhàn),按照規(guī)定,你能用劍斬斷我的木劍,就算你出師了!”
馬祿山眉頭緊皺:“這人誰啊,竟敢對武圣軒轅老前輩如此無禮……”
熊闊海一把捂住馬祿山的嘴:“小點聲,這位爺脾氣可不好,這是葉無道,葉前輩?!?
“葉無道?”
馬祿山震驚得眼睛瞪得老大:“八絕之中的劍神葉無道?”
金圣英點點頭,隨即朝向葉無道拱手:“參見葉前輩?!?
“沒看到我教導(dǎo)徒弟?滾!”
咕?!?
馬祿山吞咽一口唾沫:“好家伙,這叫喜順的家伙也太厲害了吧,竟能讓兩位八絕同時教導(dǎo)!”
“你錯了,他的啟蒙老師是衛(wèi)伯約衛(wèi)公,還被教頭酒鬼宋傷教導(dǎo)幾天,乞丐楚龍?zhí)独锨拜呉矀魇谶^他武技。”
“媽啊,我…我這輩子,第一次如此羨慕一個人,嫉妒得讓我眼紅……”
“他是世子的貼身下人,這些人也都是看在世子的面子上?!?
“這衛(wèi)淵世子到底是何方高人?竟能讓天下高手追隨?”
熊闊海得意地道:“我熊某誓死追隨主公,豈能是泛泛之輩?實不相瞞還有一個西方戰(zhàn)神漢尼拔,只不過被世子暫時留在了西涼處理一些事物。”
“西方戰(zhàn)神?很強嗎?”
“當(dāng)然,不弱于八絕的存在!”
“還有其他高手,只不過涉嫌世子核心的隱秘,我們也暫時不能告訴你。”
馬祿山表示理解地點點頭,同時悄悄地對熊闊海問道:“世子想要改朝換代?”
“當(dāng)然不是,世子是想建立一個百姓們?nèi)巳顺缘蔑?,穿得暖,娃娃有書讀,不再有戰(zhàn)亂的新時代!”
“我們被世人稱之為俠,但我們究其一生能救多少人?世子的俠,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他的宏偉抱負(fù)是改變整個大魏,乃至神州,甚至全世界!”
馬祿山向往地點點頭:“闊海兄,和兄弟說一句實話,世子現(xiàn)在手下,不算衛(wèi)家軍有多少兵馬?”
“擁兵六十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