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鞏瀟幾人面面相覷:“好厲害的劍法,韓大哥,這人誰???”
“西劍,葉無道!”
“啥玩意?八絕中的劍神?”
都是習武之人,鞏瀟等人強行控制住雙腿,不讓自己給偶像下跪。
“行了行了,之前說好下半夜歸老夫教喜順,現(xiàn)在時間到了?!?
一名土埋到脖子,刷洗馬車的馬夫,佝僂著腰,一步步走過來,把喜順帶到木樁旁:“看好了徒兒!”
馬夫輕輕揮手打在木樁上,然而木樁的表面卻是沒有任何傷勢。
“就這?”
鞏瀟等人不解時,便看到馬夫輕輕伸出一根手指點在木樁上。
木樁斷裂,外面的樹皮完好,但內(nèi)部卻如同被白蟻啃噬過一般,已經(jīng)全部成了木屑。
馬夫背著手,對喜順教導道:“這是對力勁的掌控,把力透過樹皮,直擊內(nèi)部纖維組織,同理這種功法??送夤M練高手,畢竟所有人能修行銅皮鐵骨,但卻無法修煉到內(nèi)臟,一掌之下,力勁透過皮膚,絞碎敵人內(nèi)臟?!?
鞏瀟幾人面部肌肉一陣抽搐:“韓大哥,我們看到了啥?這等對力與炁的掌控,太恐怖了吧……”
韓束搖頭苦笑道:“此人便是名震江湖的武圣軒轅!”
“跪了!”
“給偶像跪了!”
鞏瀟等人齊刷刷的跪成一排……
“江姑娘,幫幫忙!”
一名磨豆?jié){的廚子,朝向廚房里大喊一聲。
只見一名兩米五開外的大胖娘們,手里拎著宛如雞腿大小的羊腿,吃得滿嘴是油。
“張叔干啥?。俊?
“磨盤卡住了……”
“就這?小事一樁!”
大胖娘們走過去,隨手把兩頭拉磨的牛推開,一只手抓住磨盤角落,輕松舉起了起來。
“韓大哥,兩頭牛才能拉動的巨大磨盤,她…她一個手就舉起來了?”
韓束點點頭:“他就是御封的大魏第一猛,江玉餌!”
“臥槽,的確猛!”
“他媽的!手癢癢,難受??!”
罵罵咧咧聲音響起,只見一名渾身慘白,就連頭發(fā)眉毛,甚至眼睛都是白色,長相與衛(wèi)淵就幾分相似的青年走出來。
青年指著衛(wèi)奇技:“三俠呢?”
“回衛(wèi)天大人,去通往北涼的道路執(zhí)行任務了?!?
鞏瀟等人看向韓束:“韓大哥,三俠是我們知道的那個三俠嗎?”
韓束點點頭:“熊闊海,金圣英和紅拂夫婦,他們?nèi)彩切l(wèi)奇技的首領,說起來最近我在衛(wèi)府和熊闊海走得很近,此人義薄云天非常對我胃口,相見恨晚啊?!?
“原來三俠也追隨了世子……”
此時那名青年一臉掃興地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們出來十個隊伍和我打一場,人少了不盡興……”
沒等渾身慘白的青年說完,所有衛(wèi)奇技嚇得連滾帶爬地慌亂逃走。
青年目光看向韓束:“打一場?”
韓束連忙趴在地上:“傷沒好,動不了啊。”
“呸,廢物!”
青年說完轉身離去。
鞏瀟幾人把韓束拽起來:“韓大哥,那家伙誰啊,能把你和衛(wèi)奇技嚇成這樣?”
“黑白雙煞之中的白煞,衛(wèi)天?!?
想到黑白雙煞的戰(zhàn)斗狂魔,瘋癲之名,鞏瀟幾人嚇得渾身抖似篩糠……
哞~哞~
之前拉磨的兩頭牛不知為何,竟開始互相頂撞起來。
“別打架,別打架,我表哥說了,衛(wèi)府不能打架!”
傻里傻氣的聲音響起,只見羅天寶光著膀子走出來,小小的身板一手抓住一頭牛的犄角,左右手一用力,將兩頭牛丟飛出去。
“力分雙牛?”
鞏瀟幾人再次把目光看向韓束。
“羅天寶,世子麾下第二猛將!”
韓束指了指自己纏繞繃帶的胳膊:“本來我傷都好了,結果和他切磋的時候,他一棍子砸在我刀上,刀斷劃破了我的胳膊……”
“臥槽,世子麾下真是猛將如云啊。”
韓束輕拍幾人肩膀:“對了,我在送你們一份禮物,憋不住了吧?都出來吧!”
之前看守天牢的一群御林軍笑著從房間走出來:“老鞏!”
“兄弟,你…你們不是被南昭帝處死了嗎?”
“世子救了我們!”
鞏瀟幾人抱著本以為去世的兄弟們痛哭,激動地道:“我現(xiàn)在真想給世子磕一個,感謝他救了韓大哥,又救了你們!”
“不光如此,因為韓大哥被南潯威脅,南昭帝的小心眼還要對付御林軍的其他兄弟,所以世子想出這個辦法,讓你們獲得南昭帝信任,到時候身居高位,也能照顧好咱們的兄弟們!”
韓束對鞏瀟幾人笑道:“我現(xiàn)在都追隨世子,你們以后也聽他的吧!”
“他救了你還有兄弟們,咱們也要用命感謝世子啊!”
“當然,只要韓大哥你一天在衛(wèi)府,我們絕對不會背叛衛(wèi)淵!”
“以后不要說這樣的話,就是因為你們對我太好,所以才會讓南昭帝猜忌?!?
“走!喝酒去?!?
“走!”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