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隊兄弟在碧潯殿內(nèi)搜,剩下的跟本督公去追!”
汪滕大喊一聲,學(xué)著南潯的模樣跳出去,然后直接大頭朝下摔在地上,丟了三顆大金牙……
“救命啊,有刺客!汪滕造反了!”
南潯逃跑中,將手中峨眉刺甩飛進池塘中,然后裝作恐懼,邊慌亂逃竄,邊放聲吶喊。
御書房內(nèi),南昭帝與朱思勃正商量對策,忽然南潯沖進來。
“父皇!父皇救命啊,有刺客,他要殺我?!?
“哦?”
南昭帝第一時間,拉著朱思勃躲進榻下……
緊接著,汪滕帶領(lǐng)東廠太監(jiān)暗衛(wèi),拎著武器沖了進來。
媚娘帶領(lǐng)侍衛(wèi)第一個沖進來救駕,緊接著是王玄策帶領(lǐng)的御林軍。
見到局面穩(wěn)住,南昭帝這才從榻下露出頭。
“媚娘,快拉朕一把,卡住出不來了……”
南昭帝狼狽地從榻下被拽出來后,看了一眼南潯,有些不放心地退后兩步,站在王玄策與霍破虜身邊,怒目瞪著汪滕。
“汪滕?是不是最近朕給你好臉太多了?你竟然帶兵器私闖御書房!”
“陛下我汪滕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什么玩意,反正老忠心了,我?guī)值芮皝硎桥履蠞δ悴焕?!?
“南???對朕不利?”
“可不咋地,南潯就是獬大人,他偷了我兒子,還劫獄海東青,又給我服下斷腸草,逼迫我為他辦事!”
南昭帝上下打量汪滕,他可知道這家伙貪財好色不比衛(wèi)淵差,而且更加惜命,如果真的被下了毒,肯定會第一時間歸順,怎么可能反水?
“陛下,我是花了五千萬兩銀子,求梁俅媳婦夜郎國公主蒙娜解毒……”
“這就合理了!”
南昭帝看向南潯,想來汪滕被他利用,而且如此大張旗鼓沖進來,絕對是手握南潯的證據(jù)。
“南潯啊南潯,這次你可完了!”
南昭帝心中大喜,指著南?。骸袄狭憧捎性捳f?”
“當(dāng)然有,汪滕在賭場輸了我銀子不給,然后就用這種荒唐的理由給兒臣定罪!”
“朕看你這理由更荒唐!”
南昭帝冷哼一聲,對汪滕道:“證據(jù)呈上來!”
汪滕單手背后,理直氣壯地道:“沒有證據(jù)!”
“朕去你媽!”
南昭帝心中怒罵,死死瞪著汪滕,沒有證據(jù)你還這么理直氣壯……
南潯笑道:“父皇,兒臣有證據(jù),賭坊的掌柜以及荷官,兒臣都能找出來證明!”
“潯兒!”
陽妃、蘆妃,以及她們的父親,司馬相與馮覓柏走進來。
“陛下,老臣要告狀汪滕,利用公職之便,在京城各大酒樓飯館,甚至小攤小販吃拿卡要,又威脅老臣給他銀子,不給就要隨便找罪名扣帽子!”
司馬相說完,馮覓柏取出一張百官聯(lián)名上告的信。
“誒呀,潯兒你怎么在這?”
南潯委屈地哭喪著臉:“外公,母后汪滕要殺我,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汪滕!”
陽妃上去對著汪滕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兒南潯,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但也是皇子,你竟敢刺殺我兒……”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色!”
南昭帝瞪了一眼抱頭被挨打的汪滕:“都住手吧,這件事就是個誤會,就這樣吧?!?
“陛下,可是潯兒……”
陽妃還想說什么,南昭帝眉頭一挑:“朕說是誤會,陽妃可有異議?”
“回陛下,臣妾沒有!”
“沒有的話,就都退下吧。”
南昭帝一甩龍袍袖子,轉(zhuǎn)過身去。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拱手道:“臣等告退!”
除了御書房的門,南潯輕拍汪滕的肩膀:“汪滕啊汪滕,就憑你也想殺我?”
“你配嗎?”
“你全家就是我殺的!沒想到吧!你妹妹死的時候還在喊,我哥哥是酒劍仙,不會放過你們的,然后就被我烤了!”
“還有你弟弟汪茂,你大伯,你姑姑,你媳婦……最重要的是你兒子,你不是想知道你兒子在哪嗎?”
汪滕猙獰地一笑:“其實第一次你來碧潯殿時就見過了?!?
“見過?在哪?”
“廚房啊,那只小豬!汪滕,你可聽說過造畜之法?你兒子被我披上了豬皮,他就這樣在砧板上看著他的親爹,來回路過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哈哈!”
“南潯,我弄死你!”
汪滕氣得就要拔劍,但卻被南潯一把按?。骸皠e沖動嗎,還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呢,你兒子已經(jīng)被我做成了干炸丸子,上次天牢你吃的就是啊?!?
嘔~
汪滕聽到這話,彎腰吐了出來,他想過很多次,那天南潯給他吃的絕對不是好東西,但卻萬萬沒想到竟吃的是自己兒子!
隨著南潯大笑的離去,汪滕激動得渾身顫抖,一把拉住身旁小太監(jiān):“準(zhǔn)備法壇,我要燒香請酒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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