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打響指就是做做樣子!”
“給他下的瀉藥,藥力有點強,估計他現(xiàn)在拉褲兜了,所以我才急急忙忙離開,不想聞到惡臭……”
皇宮,碧潯殿。
“六爺,求求你六爺,最近韓束死了,東廠兄弟離心離德,我急需五千萬兩銀子,收買人心,穩(wěn)住督公的位置,我的位置越穩(wěn),你使喚小汪滕不是越順手嗎?”
“滾!”
南潯一腳踹翻汪騰:“一文錢都沒有,滾!”
但哪曾想,汪滕就是一塊狗皮膏藥,抱著南潯踹出來的大腿。
“六爺,你就給我點銀子吧,六爺……”
說話間,宮女跑進來,在南潯耳邊小聲道:“獬大人,海東青有一計,說是可以逼迫衛(wèi)淵把吃下去的銀子吐出來,還能殺朱思勃……”
宮女說到這,把手伸到身下,取出一根長條形,上面沾染紅黃之物的竹筒。
南潯心疼地看了一眼宮女,他也清楚,現(xiàn)在碧潯殿被南昭帝看守森嚴(yán),進出都要搜身,想要帶進來情報,只能用這種辦法。
南潯也不嫌臟,一把搶過竹筒,打開蓋子倒出一封信,掃了一眼信,瞬間大笑起來。
隨即看向抱著自己大腿,跪在地上,露出滿嘴大金牙,露出諂媚笑容的汪滕。
“銀子我不可能給你那么多,最多給你三千萬兩,抓緊收買人心,把東廠掌握自己手中,之后我有重要的事托付給你,事成之后,兒子還給你,同時還會為你解毒?!?
“謝六爺,謝六爺!”
汪滕跪在地上磕頭,同時低下的腦袋冷冷一笑,心中暗道:“重要的事?不掉腦也得沒半條命,等老子解毒還他媽能讓你使喚?”
汪滕跑出去后,宮女疑惑道:“獬大人,為什么要給那汪滕如此多的銀子?”
“因為他的東廠是海東青計劃的重要一環(huán)!只要計劃成功,之前的損失全都能回來,又能重創(chuàng)衛(wèi)淵,還能必死朱思勃,一箭雙雕!”
“至于汪滕嗎?只要我解藥在手,錢在他手上不過就是寄存,想什么時候拿回來就什么時候拿回來!”
“獬大人英明!”
南潯單手背后,看著窗外的皎月。
“好一個海東青,不愧是一統(tǒng)天狼,名震歐羅巴的梟雄,沒想到他在大魏安插了這么多眼線,還有八百頂級死士!”
“弄死衛(wèi)淵,我登基以后,這家伙就是我的心腹大患?。 ?
另一邊的汪滕,連夜在海東青規(guī)定的地方取走銀票,而后把新汪府抵押出去,又利用尚食局尚書的身份,把整個京城的館子,甚至小攤販都吃拿卡要一遍,又利用東廠督公身份,文武百官挨家挨戶地敲詐勒索湊銀子……
與此同時,衛(wèi)淵帶領(lǐng)全體智庫開會。
張?zhí)拦笆值溃骸耙淮缟胶右淮缪f書生十萬兵。這就是咱們的口號!”
衛(wèi)淵點點頭:“很好!”
糜天禾站起身的瞬間,所有張?zhí)酪约八兄\士都紛紛皺眉,沒有意外的話,這家伙又有什么陰損壞的謀略了……
“主公,我覺得此計還能更狠一點,咱們順帶把其他皇子也都牽扯進去,最好的結(jié)果他們兩敗俱傷,最壞結(jié)果就是南潯身死,然后將司馬家與馮家一起抄了!”
“哦?”
衛(wèi)淵頓時來了興趣:“天禾,你來說說看?!?
“主公您與海東青的計劃是,讓衛(wèi)家軍配合他,制造出海東青復(fù)仇,天狼帝國全力攻打北冥關(guān)的假象,從而用十萬書生,逼迫南昭帝當(dāng)眾斬殺朱思勃,然后逼宮他調(diào)離御林軍去邊關(guān)增援,勾引南潯弒父殺君,然后再反水,坑死南潯與司馬家和馮家!”
“沒錯!”
“如果我們不反水,給南乾一個機會,你猜他會不會要?”
“哦?二皇子南乾?”
衛(wèi)淵忽然想到了什么,對眾人道:“其他人先退出房間,糜天禾留下!”
所有謀士離開后,糜天禾感覺自己受到了衛(wèi)淵重用,神清氣爽,一臉傲然地走過去。
“主公,我的想法是……”
衛(wèi)淵輕笑道:“讓李家救駕,以太子之位逼李家援邊疆,讓海東青玩弄李家對付他的敵對勢力,然后海東青在吞下李家,從而兩敗俱傷。因為海東青暴露出的神器太兇猛,南昭帝為了江山穩(wěn)固,必然下重金投給衛(wèi)家軍……”
糜天禾一愣:“主公我這還沒說呢,你咋都知道了?”
“猜的!”
衛(wèi)淵笑著說完,對糜天禾道:“讓門口的謀士都進來吧。”
隨著張?zhí)赖戎\士走進來,衛(wèi)淵講出計劃后,所有人看向糜天禾:“老夫怎教會導(dǎo)出你這種毒士,哎!”
“真損啊,又損又毒又壞!”
糜天禾嘴角抽搐:“自己好像啥也沒說呢,這明明都是主公自己想出來的,為啥都罵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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