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那是鬼!”
所有書生跪在地上,咣咣磕頭:“老師,我們謹遵您的教導,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你要帶走就把朱思勃帶走吧,他是抄襲狗!”
“沒錯,老師咱們還沒活夠呢,大不了我出去把衣服典當,然后多買些紙人紙馬啥的,給您送過去……”
“丟人啊,丟人??!”
張?zhí)罋獾脺喩眍澏?,抽出戒尺沖過去就是一頓亂打。
“鬼?老夫是鬼?”
“我是怎么教你們的,封建迷信不可信!”
“疼不疼?為師還是不是鬼?”
“誒呀,老師別打了,疼……”
喜順在衛(wèi)淵耳邊小聲道:“世子,這群玩意能行嗎?”
“把嗎去掉,如果大義凜然地站出來,說什么寧死不屈,見到女人坐懷不亂,見到銀子視如糞土,這種人才真的不能要,十個里有九個是演的?!?
“寒窗苦讀數(shù)十年為了啥?”
喜順一愣,想了想:“考取功名啊?!?
“考取功名為了啥?”
“當官!”
“當官為了啥?”
“做人上人,往兜里揣銀子,找好看的姑娘……”
喜順無奈地點點頭:“懂了,是我把這群讀書人想得太高尚了?!?
“讀書人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滿嘴大道理那群逼,要么沒本事浪,要么在裝逼?!?
“你別說那些抬棺進殿的官,他們也是為了青史留名,所以這個世界人人都有目的,只不過目的不同罷了?!?
喜順想了想:“那當初你是紈绔的時候,梁紅嬋為什么還對你那么好,她的目的是什么?!?
“饞本世子的身子……”
隨著衛(wèi)淵話落,書房中張?zhí)乐刂卮謿猓瑢υS溫等人道。
“為師沒被斬首,全因為世子暗中操作,用一個死囚換成了為師。”
張?zhí)勒f完,取出一沓證據(jù)丟了過去。
跪著的書生們看了一眼后,無不義憤填膺。
“朱思勃這抄襲狗,竟然為了洗白自己,當上掌院,嫁禍給老師!”
“太過分了!我…我這就拎刀去……去寫詩罵他!”
“我寫詞!”
“我寫歌!”
“別問我們?yōu)槭裁床粚戀x,衛(wèi)淵在我們不配……”
門口的老石捂住嘴:“文人都這尿性?”
金圣英搖頭長嘆道:“所以說,‘文人造反,十年不成’但卻沒有他們當智庫還不行?!?
書房里,張?zhí)览渎暤溃骸叭绻皇枪坊实鄣闹甘?,朱思勃再多的陰謀詭計也沒用,所以這大魏有此君王,國將不國,大廈將傾??!”
“老師,這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能亂說,當心被砍頭!”
張?zhí)烂嗣约翰弊樱骸翱晌乙呀?jīng)被殺了啊。”
“呃……”
張?zhí)揽聪蚴嗝麜骸澳险训蹫閹熀芰私?,小心眼的很,你們在文圣閣出頂撞,這輩子再難有出頭之日?!?
所有人書生均是搖頭苦嘆,自己還是太年輕,那日沖動了……
“為師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張?zhí)酪恢感l(wèi)淵:“建立個新的時代,到時候你們都是開國功臣!”
“老師你別鬧,世子雖然兩篇賦震古爍今,但…但……”
“衛(wèi)家軍多少兵馬?”
“梁紅嬋與衛(wèi)淵什么關系,梁家將多少人?”
“加上世子秘密養(yǎng)了三十萬私軍,你們以為他做不到?哪怕創(chuàng)業(yè)未半,也能退守北冥,擁兵自重!”
門外追風低下頭:“世子還是不相信我,有這么多兵馬沒告訴我?!?
老石小聲道:“你傻逼吧,但凡有這么多兵馬,義父至于裝紈绔?早他媽和梁紅嬋一樣,挨個抽嘴巴,擁兵自重了!”
“那張?zhí)勒f……”
“他說你就信啊?沒有八十萬雄師,這群文人敢賭命追隨義父?夸大忽悠他們罷了……”
“有道理!”
書房中,一群書生面面相覷,對張?zhí)赖溃骸袄蠋?,這…這可是到腦袋的大事,容我們好好考慮考慮。”
坐在書案后,抽著翡翠煙袋的衛(wèi)淵出聲道:“我衛(wèi)家軍智囊團,分為五個等級,四等謀士,每人每月俸祿二十兩紋銀!”
“三等謀士,每人每月俸祿五十兩紋銀!”
“二等謀士,每人每月俸祿八十兩紋銀!”
“一等謀士,每人每月俸祿一百兩紋銀!”
“首席謀士,也就是公孫瑾、張?zhí)滥媚曩?,每年萬兩!”
“你們加入,直接三等謀士,月俸五十兩,供吃住,一個星期免費去天上人間挑選姑娘過夜,外加服裝、糧食等福利……”
咕嚕~
書生人連連吞咽唾沫:“這…這待遇太好了,不算福利一年六百兩白銀,我父母鋤頭輪冒煙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最…最重要的還是佳人,誰不想紅袖添香,與佳人一同起床看日出呢……”
“等等,世子剛剛口中的衛(wèi)家軍智謀啥意思?是我理解的北冥衛(wèi)家軍?”
“是!”
衛(wèi)淵笑道:“所以你們是有軍隊編制的!”
衛(wèi)淵一指銀子:“答應的話,本世子就當禮物,免費送你四個月俸祿,自己去點出二百兩銀子,然后挑選一個姑娘帶走,讓喜順給你們在衛(wèi)國公府找個房間住下,稍后會有人給你們測量,訂制做幾套衣服!”
咕嚕~
書生們連連吞咽唾沫,偷偷用余光打量姑娘。
“世子,我…我不是為了錢和女人,我…我就是單純欣賞您的文采,所以愿意追隨您!”
“對,我也是!”
衛(wèi)淵笑著點點頭:“懂,我都懂……點銀子挑女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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