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淵搓著手,心中暗道:“這他媽不是撿到寶了嗎……”
“今天上課,我們講數(shù)字!”
衛(wèi)淵在紙上寫下1、2、3、4……
“這種數(shù)字是我研究出來,我把它稱之為,衛(wèi)淵數(shù)字?!?
“我講了圓的周長與直徑的比值,用‘衛(wèi)’來表示,那么衛(wèi)是一個無理數(shù),即無限不循環(huán)小數(shù),約等于3.1……給你們的作業(yè),就是計算后面的數(shù)字?!?
當衛(wèi)淵來到皇城外空地時,此時全城百姓,乃至附近城池,好趣的人都跑來湊熱鬧。
“下面,有請我們的唯一主評委,大魏第一青年才俊,正道之光大將軍,尚食局尚書,文武正一品的侯爺,汪滕!”
“侯爺,可是你昨夜,殺不仁商賈?”
汪滕得意地揚起下巴:“沒錯!就我!”
“汪滕,我去你媽!”
“汪滕,你死全家!”
“汪滕,你牙黃口臭,滿臉大肥肉!”
“你個有媽生,沒媽養(yǎng)的賤人!”
“有刀不學(xué)你學(xué)劍,快劍不學(xué),學(xué)醉劍,還他媽酒劍仙,我看你就是最賤!”
汪滕剛一出場,除了第一聲是杜三娘問的外,其他便是來自百姓,山呼海嘯的謾罵聲。
哪怕汪滕不要逼臉,但千萬人一起罵,也讓汪滕差點氣吐血。
“抓人,誰罵我抓誰!”
朱思勃拉住汪滕:“法不責(zé)眾,你不能抓千萬人吧?”
“那…那咋辦?。俊?
“錢你都拿了,讓百姓發(fā)泄一下,忍著吧……”
一連罵了兩個時辰,衛(wèi)淵第一次發(fā)現(xiàn),罵人還他媽能罵出花……
隨著百姓們嗓子喊啞了,這才慢慢停歇。
隨著宣布比賽開始,十家廚子紛紛開始忙活起來。
衛(wèi)淵大搖大擺地走上臺,全場發(fā)出陣陣驚呼。
“那不是世子嗎?”
“他上去干啥?”
“做菜?”
本來廚神爭霸賽熱度就高,隨著衛(wèi)淵上場,就連巡邏的士兵都過來看熱鬧。
“以前總說衛(wèi)淵是第一紈绔,但和汪滕站在一起,我咋看他這么順眼呢?!?
“誰不說呢,衛(wèi)淵是紈绔,欺男霸女不假,但人家孝啊,替爺下江南賑災(zāi)!”
“還癡情呢,散盡家財只為青梅安?!?
汪滕氣得直拍桌子:“媽了逼,憑啥都罵我,不罵衛(wèi)淵啊……”
忽然,眾人嗅到陣陣惡臭。
只見杜三娘一手捏著自己鼻子,一手用手帕捂住衛(wèi)淵的鼻子,打開一口大水缸。
衛(wèi)淵從水缸里拿出一條腐爛的臭魚……
汪滕捏著鼻子,對身旁朱思勃道:“朱大才子,這衛(wèi)淵要干啥???整條臭魚來,是要臭一鍋湯?”
朱思勃搖搖頭:“他這是對你用陽謀!”
“啥陽謀?”
“逼你吃腐爛的臭魚!”
汪滕大罵:“去他媽的,老子才不吃呢!”
“你不吃,那你就沒辦法給他評分。”
“這小子挺損啊,這是擺明了坑我!”
汪滕苦著臉看向朱思勃:“那咋辦啊?這臭魚我距離那么遠,聞著都惡心,你讓我吃?別逗了……”
“雖然是陽謀,但往往布局者都要有讓人無解的實力,如今我們是評委,他衛(wèi)淵是選手,所以此計可解!”
汪滕連忙道:“快說,咋解!”
朱思勃搓動手指:“這報名費,侯爺您可沒少賺啊,但老話說得好,錢是一個人賺的,但卻不是一個人花的……”
朱思勃在身上來回翻找,最后找到一塊血玉蟬放在朱思勃手中。
“快說,快說,咋解?”
朱思勃放嘴里咬一下血玉蟬:“這玩意值多錢。”
“價值連城,乃先皇隨身七竅玉!”
朱思勃忽然想到了什么:“堵啥地方的?”
“看這造型,肯定是堵魄門的啊……”
“我去你大爺,魄門那不就是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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