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輕敵了,而且你在馬上,我在地上,不公平!”
城墻上的南梔對雪兒問道:“我不懂武道,衛(wèi)淵的槍法如何?”
“很強,遠在魏忠武之上,剛剛他有好多次可以殺魏忠武,但卻沒有,我能感覺到他在享受貓捉耗子,戲耍對手的樂趣。”
南梔一笑:“衛(wèi)淵可沒那閑工夫戲耍魏忠武,而是在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啥意思?”
南梔笑而不答:“等下你就知道了。”
兩軍中間,衛(wèi)淵跳下馬,槍插入泥土中。
“既然你不服,那本世子就和你比劃比劃,地面上的拳腳功夫!”
“這衛(wèi)淵不愧是第一紈绔,果然夠傻逼,一激將便就范了?!?
魏忠武大喜,揮拳朝向衛(wèi)淵擊去。
衛(wèi)淵身上的麒麟袍巨大的袖子微微揮動,便將魏忠武的拳頭擋下,他只感覺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被卸了力。
衛(wèi)淵衣袖一晃,魏忠賢只感覺眼前紅影一晃,緊接著腹部吃疼,被衛(wèi)淵一拳打在小腹處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剛剛這紈绔只是運氣好才刺中我的馬,如今拳腳功夫本將軍不可能打不過這廢物紈绔!”
魏忠武只感覺自己丟人丟大了,徹底被打出來火氣,飛身一拳朝向衛(wèi)淵擊去。
然而衛(wèi)淵利用肥大的麒麟袍衣袖,就像跳舞般,賞心悅目地來回揮動。
王玄策揉了揉眼睛:“這…這世子不會易容了吧?這他媽還是世子嗎?”
熊闊海狠狠地拍巴掌:“好啊,好一個袈裟伏魔功,世子真是好功夫!”
南梔看向雪兒:“他這是什么功夫,動作起來招式如此灑脫漂亮,還有實戰(zhàn)性嗎?”
雪兒不甘心地連連點頭:“有,而且實戰(zhàn)性很強……”
“拳腳功夫你能打過他?”
雪兒嘟嘴:“如果不用修為,我…我好像打不過……”
南梔滿意的點點頭:“能文能武,衛(wèi)淵啊衛(wèi)淵,你真是把天下人瞞得好苦!”
轉(zhuǎn)眼間魏忠武被打了十幾個大嘴巴,整張臉腫成了豬頭。
“你…你這是什么功夫!”
“袈裟伏魔,袖里拳的一種,怎么?想學???我可以教你??!”
衛(wèi)淵笑著沖上去:“你可以要認真學哦,轉(zhuǎn)身揮袍!”
啪~
一個大嘴巴抽在魏忠武的臉上……
“定身揮袍!”
啪~
又是一個大嘴巴抽上……
“脫袖陽手!”
“穿袖陰手!”
“脫袖轉(zhuǎn)馬!”
“脫袖雙陰手!”
“脫袖雙陰手……”
魏忠武又挨了幾十個大嘴巴,兩邊臉已被抽得血肉模糊,甚至左邊臉的腮幫子都打漏了,能從外面看到嘴里染血的大槽牙。
衛(wèi)淵一腳揣在魏忠武的小腹。
腹部的劇痛,讓他就像一只小蝦米佝僂下腰。
衛(wèi)淵一爪鎖喉,魏忠武就像吊死鬼一樣,身體反射地伸長舌頭。
另一只手的掌根,從向往上狠狠地打在魏忠武下巴。
咔嚓~
上下顎骨骼斷裂,一小截舌頭被他自己硬生生咬掉,在巨大的咬合力下,牙齒都碎了。
衛(wèi)淵用腳踩著地上的半截舌頭碾了兩下。
“我說過,今日要打爛你的嘴,割掉你的舌頭,讓你再他媽嘴硬!”
衛(wèi)淵衣袖一揮,再次沖上去,雙手宛如長鞭,左右輪劈打在魏忠武的臉上。
“臂如長鞭,通背通背,通梁換背!”
熊闊海震驚的睜大眼睛;“好拳腳功夫啊,這通背發(fā)力已達到大成,也就是我老熊沒文化,否則高低做一首詩詞贊美下。”
老石笑道;“沒文化無妨,就像我石某人,一句牛逼概括全部!”
“義父,牛逼!”
直到最后衛(wèi)淵一拳打在魏忠武的臉上,一道血箭飛出落地。
眾人赫然發(fā)現(xiàn),地上竟是帶有胡茬的嘴唇……
“真把嘴打掉了?”
南梔并非習武之人,距離太遠看不清,只聽到下面兩方人馬的驚呼,連忙對雪兒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公主,你勸你還是不知道為好,我怕你晚上最噩夢,太血腥了?!?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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