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楠冉雖然有些吃驚,但心中更多的是涌起一股怒氣。
他咬牙說道:“好啊,如果真是他,今天必定將他沉入海中喂魚!”
就算皮陽陽真的是玄門術士,他也有把握將皮陽陽給沉了。
此時的小島上,早已經(jīng)埋伏了上百人,全都是柴泉精挑細選出來的保鏢、打手,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從幫會里請來的古惑仔。
阮宗冷然說道:“華夏居然也有這么厲害的術士?我今天倒是想好好見識見識!”
他至今都不相信,寂滅的血尸降是被皮陽陽破掉的。
寂滅就躺在房間中,周邊點著十三盞油燈。
那是他布下的鎖魂陣,將寂滅體內(nèi)的殘魂鎖住,留住其性命。
但要想讓寂滅所有魂魄歸體,就必須找到破解血尸降之人,并重新掌控被對方控制住的“血尸魂”。
岐不曼也冷然一笑,“不管是不是他,他既然是柴老先生的仇人,這次我們就讓他領教一下南洋黑巫術法的厲害!”
就在他們討論之時,只見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恭敬說道:“老爺,他們到了!”
岐不曼、阮宗猛然站起,眼中閃爍寒光,同時向外面走去。
柴楠冉、龍大師也緊跟著出去。
“老先生放心,我們已經(jīng)在前面布下陣法,只要他進去,就別想再出來?!?
幾人大步走出院門,阮宗陰冷的說道。
小島不大,從碼頭到莊園,僅僅兩百米不到。
剛到門口,便看到一艘輪船正在靠港。
柴楠冉向前看去,前面有一片空曠之地,兩側修有涼亭,種了兩排榕樹,形成林蔭大道。
不過他看不出這片地方有什么異常,只是看到榕樹茂密的樹葉中,隱然藏著一些黃紙符咒。
兩側亭子中,則掛著幾串古怪的風鈴。
這就是阮宗和岐不曼所布下的法陣。
輪船靠港,汽車緩緩開了出來。
在頭車的帶領下,車子開到山腰一處寬敞的停車場中停好。
柴泉下車,冷然掃視一眼莊園方向,見柴楠冉等人已經(jīng)站在門口,他不禁露出一絲冷笑。
皮陽陽、楚歌等人下車,也同時看向莊園方向。
一條大理石鋪成的道路,從停車場一直延伸至莊園門口。
兩邊的榕樹遮天蔽日,看上去有點陰冷。
皮陽陽只是看了一眼,目光驟然一凝,嘴角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榕樹大道中的那點小把戲,怎么能逃得過他的感知?
當他感知到從那里傳來的能量場時,就已經(jīng)確定,確實是柴家想要吳光明的命。
他又不動聲色的左右看了看,立即察覺到,周圍已經(jīng)埋伏了不少人。
雖然心中早就知道柴家想要對他下手,但看到對方這么明目張膽,不禁也有些怒火升騰。
“皮陽陽,在京城的時候,你不但壞了我的好事,還讓這只大馬猴在我臉上刻了四個字!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此時的柴泉,氣勢十足的說道。
這里是他柴家的產(chǎn)業(yè),整個島上都是他柴家的人。
甚至還有他們柴家讓梟叔安排的幾十個古惑仔。
就算皮陽陽這些人再能打,也不可能打得過這么多人。
所以,此時的他心中除了恨,就是得意,好像已經(jīng)看到皮陽陽滿身是血的趴在自己面前,哀求讓他饒命。
皮陽陽撇嘴一笑,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你們布置的這些人能把我怎樣?”
“哼,你不要吹牛!這座島是我們柴家的,上面都是我們的人!今天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別想活著離開!”
柴泉不再隱藏,直接說道。
楚歌眉毛豎立,盯著柴泉,怒聲說道:“你要是敢動我大哥,我平了你這座破島!”
他可是華夏五大家族之一的大少,雖然這是在港城,他依然沒有把柴家放在眼里。
要不是皮陽陽一直壓著,他早動手了。
“怎么?你怕了?是你自己要跟來的!既然你和他是兄弟,那就和他一起留下吧!”
柴泉冷然說道。
皮陽陽淡然說道:“你想要我給你什么交代?”
柴泉猛然盯著鐵牛,狠狠說道:“把他交給我,由我處置!另外,讓我在你們兩人的臉上,也刻上幾個字!”
在說后面這句話時,看了看皮陽陽,又看了看楚歌。
楚歌的眼皮一跳,冷然說道:“你想在我臉上刻字?”
“對,你那手下敢打我,你作為主子就得付出代價!我也不和你多計較,就在你臉上刻三個字,陰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