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山鷹點頭說道:“在華夏,醫(yī)、武、道不分家,我?guī)煶腥A夏,自然也都學(xué)了一點?!?
廣田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伸出左手,說道:“要是你能治好我的病癥,就算他躲在華夏,我也一定過去親手弄死他!”
鳩山鷹沒有說話,緩緩搭上他的腕脈。
可是,他的手指剛搭上,眼皮便跳動了一下,神情更加驚愕了。
廣田摩不禁緊張的問道:“鳩山君,那小子是不是騙我的?”
鳩山鷹嘆息一聲,緩緩收回手指,有些無奈的說道:“果然是九玄門的手法?!?
廣田摩一怔,不解的問道:“什么九玄門的手法?”
“那小子所說的九玄斷絕指,是真的,沒有騙你。這種指法,能封住一個人的周身筋脈,并在固定的時間,使對方的全身筋脈就像是斷了一樣,劇痛難忍……”
鳩山鷹微微搖頭說道。
廣田摩頓時感覺到絕望,看著鳩山鷹說道:“鳩山君,您既然能診斷出來,一定可以給我醫(yī)治的吧?”
鳩山鷹再次搖頭,“九玄門指法,只有九玄門傳人才可以解開。實話說吧,我的師兄,當(dāng)年就是被九玄門門主所殺,我眼睜睜的看到他疼死在我面前,束手無策!”
廣田摩頓時神情惶恐無比,渾身冷汗直冒。
原本的希望,徹底破滅。
“那……我只能找他給我治療,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有些絕望的說道。
鳩山鷹想了想說道:“也許還有一人能治。”
廣田摩驚喜問道:“誰?”
“黑神殿殿主。”
鳩山鷹緩緩?fù)鲁鰩讉€字。
廣田摩頓時又感到一陣絕望。
“黑神殿殿主……我去哪里找他?看來,我這輩子都只能任由那小子宰割了?!?
鳩山鷹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確實,要想見到黑神殿主,就只能看您的運氣了。”
廣田摩已經(jīng)徹底絕望。
他很清楚,黑神殿殿主一直十分神秘,至今都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他廣田家族其實一直和黑神殿有往來,但也只是每年按時給黑神殿交錢。
其實就是保護(hù)費。
如果不交,黑神殿就會針對他們家族下手。
就算這樣,他也只能見到黑神殿中的管事,距離殿主還有好幾個等級。
“對了,廣田君,對您下手的年輕人,您有他的照片嗎?”
鳩山鷹忽然問道。
廣田摩拿過來一個平板,點開相冊,然后遞到鳩山鷹面前。
他指著照片上的皮陽陽說道:“就是他,他叫皮陽陽。不過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他原名叫燕陽羽,皮陽陽只是他的化名?!?
鳩山鷹仔細(xì)看了過去,忍不住自語說道:“這么年輕,這么說,天陽上人有傳人了?!?
廣田摩現(xiàn)在心亂如麻,根本沒有在意鳩山鷹說的什么。
他滿腦子想的是自己要喝幾年的苦湯來保命,覺得前面一片灰暗了。
忽然,鳩山鷹緊緊盯著照片,嘴唇抖動幾下,緩緩伸出顫抖的手指,點在一個人影上,激動的問道:“他是誰?”
廣田摩這才如夢驚醒,趕緊看了過去,目光落在他手指所點的人身上。
隨即,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叫鐵牛,是皮陽陽的跟班。就是這小子在我兒子臉上刻的字!如果抓到他,一樣不能放過他。”
“鐵牛?”鳩山鷹愣了一下,隨即微微搖頭。
他的眼眸中明顯閃過一絲驚疑,緩緩收回手指,像是自語般呢喃道:“像,太像了!”
廣田摩驚疑的問道:“什么像?你是說,他像某個人?”
鳩山鷹緩緩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對,他很像一個人。如果這個小孩真的是那個人的后代,那當(dāng)年的傳聞,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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