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得雍一臉郁悶的說道:“你既然想到了這一點,為什么不早說出來?”
皮陽陽淡然說道:“我就算早點說出來,你會信嗎?”
毛得雍噎住。
從內(nèi)心來說,他確實一直不服皮陽陽。
如果皮陽陽當(dāng)時真的教他口訣,他還確實不會信,甚至?xí)J(rèn)為是皮陽陽在他面前裝逼。
“還有馬家主,你的幾路針法是祖上傳下來的吧?針法不錯,可惜都有缺陷。一是認(rèn)穴順序有誤,二是針法不全。這幾路針法,治療病癥輕微者有效,但遇到重癥患者,不出人命就是你的運氣了?!?
馬師遆輕哼一聲說道:“我用的是我馬家祖上流傳下來的針法,已經(jīng)歷時數(shù)百年,救治的人無數(shù)!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評判我我們的針法?”
皮陽陽本來是好心提醒他,因為畢竟自己的聚靈珠吸收了他針上的靈氣,心中對他有些愧疚。
沒想到馬師遆居然這種態(tài)度,甚至飽含敵意。
他不禁撇嘴一笑,說道:“那好,算我多嘴?!?
對于這種冥頑不靈之人,他還真就沒有多少耐心去和他辯解。
這時,主持人宣布,上午的交流會結(jié)束,下午兩點再繼續(xù)。
所有人紛紛離開會場,準(zhǔn)備去餐廳用餐。
“陸會長,恭喜??!總算沒有拿個鴨蛋,看來華夏中醫(yī)界,還是有真正懂醫(yī)術(shù)之人嘛!”
就在陸修然帶著眾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身材臃腫,四肢短小,雙眼鼓出,頭尖腮寬的老者,一搖三擺的走了過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之意。
皮陽陽瞥了他一眼,這人就是j國第二個上臺的醫(yī)生。
陸修然的神情有點難看,但他強(qiáng)忍心中怒火,平淡說道:“井口君,交流會還沒有結(jié)束,現(xiàn)在高興,是不是為時過早?”
井口說道:“陸會長,你應(yīng)該清楚,我是我們這次五位代表中,醫(yī)術(shù)最差的!可是我卻拿到了滿分,而我的對手,卻拿了個負(fù)分。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馬師遆氣得吹胡子瞪眼,可是偏偏又說不出話來,差點憋出內(nèi)傷。
這意思就是說,他這位馬家家主,連j國最差勁的代表都比不上嗎?
要知道,現(xiàn)場一直有人在錄像的,這些內(nèi)容,一定會傳回國內(nèi)。
到時候李墨蘅、黃旭他們看到了,他這張老臉往哪里放?
“當(dāng)年,你們在華夏橫行的時候,曾經(jīng)揚,三個月就要征服華夏??墒牵罱K的結(jié)果是什么?所以我奉勸閣下,一時得意并不代表永遠(yuǎn)得意。這個時候高興,不要到了最后咔嚓……”
皮陽陽在一旁不緊不慢的說著,并做了一個切腹的動作。
井口的一張肥臉頓時氣得通紅,怒哼一聲說道:“我們會讓你們輸?shù)男姆诜?!?
“那我們等著!”
皮陽陽好不相讓的懟了一句。
井口搖搖晃晃的離開,皮陽陽不禁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長的像只蛤蟆,口氣比蛤蟆還大。”
艾秋銘有些遲疑的說道:“陸會長,這人好像跟著鬼冢拓去過我們?nèi)A夏的國醫(yī)館吧?叫什么去了?”
“井口瀨妎麻?!?
陸修然沒好氣的說道。
皮陽陽一怔,隨即笑出豬叫,“姥姥的,還真叫癩蛤蟆?。俊?
陸修然也忍不住輕聲一笑,說道:“小鬼子的名字有時候確實匪夷所思?!?
來到包間中,陸修然緊蹙眉頭,對皮陽陽說道:“皮先生,下午的兩場,想必會加強(qiáng)難度。我們現(xiàn)在還只拿到1分,就算我們兩個不出任何意外,想要拿到第一都不可能了。”
皮陽陽眼神閃爍,不以為意的說道:“未必?!?
“難道你還指望j國和棒子國的人會翻車,也拿負(fù)分?”
艾秋銘有些不解的問道。
皮陽陽撇嘴一笑,“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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