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完巖井田勇這句話,小野亮立即怒聲喝道:“切除?你想讓太郎成為太監(jiān)?”
巖井田勇無奈的說道:“總裁,這是保住太郎唯一的辦法了?!?
“不,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太郎成為廢人!你們沒有辦法,難道中醫(yī)也沒有辦法?”
小野亮根本無法接受小野慎太郎變成廢人的現(xiàn)實,怒聲說道。
“中醫(yī)?”
巖井田勇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對,也許中醫(yī)有辦法??墒俏覀冡t(yī)院根本沒有中醫(yī)……”
“我認識一個中醫(yī),我現(xiàn)在就請他馬上過來?!?
小野亮倒是松了一口氣,說完后,掏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
“一拓君,我兒子出了點狀況,請您馬上過來一趟,給他醫(yī)治……費用的事情好說,但請您無論如何也要治好我的兒子。”
電話接通,小野亮對著電話恭敬的說道。
那邊顯然已經(jīng)答應了,他舒了一口氣,掛掉電話說道:“一拓茍失先生馬上過來,他是我們j國的國醫(yī)圣手,他一定有辦法醫(yī)治太郎。”
巖井田勇一臉吃驚的說道:“您居然請到了一拓君?那太郎的病肯定有救了。”
小野亮狠狠松了一口氣,耐心等著一拓茍失的到來。
不到半小時,一拓茍失帶著他的助手,急匆匆的趕來了。
自從上次在楚南參加醫(yī)術大賽,敗在皮陽陽手上后,他就回到了j國,苦心鉆研醫(yī)術,發(fā)誓一定要報那次受辱之仇。
一般的人,還真的很難請得動他。
但小野亮是八柳藥業(yè)的執(zhí)行總裁,如果自己能治好他的兒子,這報酬必然少不了。
看到一拓茍失來了,小野亮和巖井田勇趕緊迎了上去。
“一拓君,請務必要治好我的兒子。我一定重謝?!?
小野亮沖著一拓茍失鞠躬,懇切的說道。
一拓茍失一臉傲然的說道:“小野總裁,我既然來了,你就只管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兒子的病?!?
隨即,他跟著巖井田勇進了手術室。
可是,當他仔細查看過小野慎太郎的襠部后,頓時懵了。
“你這究竟是怎么弄的?”
看了半天,他也沒看出個什么究竟,便有些驚疑的問小野慎太郎。
小野慎太郎此時雖然不怎么疼了,但他依舊能感覺到自己襠部的腫脹感。
開始巖井田勇和醫(yī)生的對話,他都聽得十分清楚,知道自己襠部可能要切除,此時的他,感覺生不如死。
自己要是真的成了太監(jiān),那活著還有什么樂趣?
所以,他也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一拓茍失.身上。
可是沒想到,一拓茍失居然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頓時感到絕望了。
“是被人打的嗎?”
一拓茍失見他不回答,又問道。
小野慎太郎一臉絕望的搖頭,“不是,就是突然變這樣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是皮陽陽動了手腳,只認為自己是得了什么很急的怪病。
“這……”
一拓茍失傻眼了。
沒被打,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還有組織壞死的現(xiàn)象,這確實令人匪夷所思。
“你們這些庸醫(yī)能不能治,不能治就叫我爸來,另外請醫(yī)生……”
小野慎太郎咆哮起來。
巖井田勇趕緊說道:“這位一拓君是我們j國的國醫(yī)圣手,有他在,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那你趕緊治啊……”
小野慎太郎十分激動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就給你扎針,然后給你開一副藥試試……”
一拓茍失想了想,接過助手遞來的針包,硬著頭皮說道。
小野慎太郎終于安靜下來,等著他施針。
巖井田勇和那些醫(yī)生、護士也緊張的看著一拓茍失施針。
可是,當?shù)谖迕夺樤氯サ臅r候,原本感受不到疼的小野慎太郎,忽然一聲慘叫,渾身抽搐起來……
一拓茍失趕緊起出銀針,抹了一把汗水說道:“太郎的病情有些古怪,我……我這針法可能治不了他的病?!?
巖井田勇頓時呆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兩人又回到手術室門口,小野亮知道情況后,頓時面色鐵青。
“難道太郎真的只能成為廢人了?”
一拓茍失想了想說道:“小野總裁不要著急,明天在江戶有一場中醫(yī)交流會。到時候,不但我國的頂尖中醫(yī)會到場,還有棒子國的頂尖中醫(yī)以及華夏的頂尖中醫(yī)都會到場……”
小野亮趕緊問道:“那……太郎的病,能拖到明天嗎?”
一拓茍失說道:“我已經(jīng)給他施了幾針,能保住他三天沒事。”
小野亮頓時松了一口氣,點頭說道:“那好,明天我去會場求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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