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針都會帶出一點血珠,并不斷有鮮血沁出。
很快,他已經接連扎了十幾針。
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少卿在承受什么慘絕人寰的酷刑!
他那里本來就鮮血淋淋,這一下,更是慘不忍睹了。
鮮血滴落,白少卿渾身劇烈抖動,雙手握拳,指關節(jié)“噼啪”作響,顯然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白浙騰、唐正風等人聽著他的慘叫聲,無比緊張。
但柳清風說這是什么放血療法,效果極佳,便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希望白少卿的“病”真的能被這樣治好。
不過,唐正風心里有點冤。
五千萬,就這么扎十幾針,早知道,他也會扎。
見柳清風已經將毫針遞回給他的助手了,白浙騰狐疑的問道:“柳神醫(yī),這就可以了?”
柳清風點頭說道:“肯定可以了,不過要想徹底清除藥性,還得喝一副我開的湯藥?!?
“疼……疼……”
此時,白少卿卻慘叫起來,額頭上的青筋也暴起,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
“爺爺……我疼,我要死了……”
他的手被綁住了,拼命掙扎,手腕上都被勒破了皮,看上去慘不忍睹。
白浙騰焦急的看向他的根部,見那里依舊挺立,不禁轉頭著急的問道:“柳神醫(yī),他那里怎么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柳清風正在擦手,聞看都不看就說道:“不要急,需要幾分鐘的?!?
白浙騰趕緊對疼的死去活來的白少卿說道:“孩子,你再忍忍,很快就會好的……”
可是,白少卿卻一直慘叫,并劇烈掙扎,很快,他雙眼一翻,居然昏了過去。
可是他那里,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甚至在凳子上,地板上,已經流了一灘血,可他那里開始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子。
“這……是不是沒有效果?”
幾分鐘很快過去,馬教授有點懷疑了,開口問道。
唐正風和唐家三兄弟也緊張的看著,如果沒有效果,那麻煩就大了。
白浙騰一直在盯著那里看,幾分鐘過去,確實沒有任何改變。
他頓時怒了,返身一把揪住柳清風的衣領,一把薅了過來,怒聲喝道:“你不是說幾分鐘就會見效嗎?現(xiàn)在都快十分鐘了,他那里怎么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柳清風嚇了一跳,差點被他拖倒在地上,渾身出了一層冷汗。
“不應該??!這是古法上記載的,應該有效才對!”
他似乎有些不理解,呢喃說道。
白浙騰怒聲說道:“你問誰呢?現(xiàn)在不是應該你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不好,他那里在變黑了……”
忽然,馬教授的助理吃驚的喊道。
所有人趕緊看去,見白少卿的根部果然在逐漸變成黑紫色,看上去十分嚇人。
“這是要壞死的征兆!如果不馬上采取辦法,就真廢了!”
馬教授也一臉吃驚的說道。
白浙騰頓時像是要瘋了,狠狠給了柳清風一個耳光,怒聲喝道:“這是怎么回事?”
柳清風被這一耳光抽的眼前發(fā)黑,囁囁然說不出話來。
“這……這個……那個……”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就你這水平,還國醫(yī)館的神醫(yī)?我呸!”
白浙騰怒罵一聲,一把將他推開。
獲得自由的柳清風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兩個白家保鏢便過來將他架住。
“你們要干什么?”
柳清風嚇了一跳,驚恐的喊道。
白浙騰咬牙說道:“干什么?你這個庸醫(yī),居然敢耍到老子頭上來了!我看你是壽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柳清風急了,哭喪著臉說道:“白老爺子,我真是按照古法對白少進行醫(yī)治的!至于在白少身上為什么不見效,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樣,你容我再研究研究,我一定想辦法把白少的根給治好……”
白浙騰憤怒喝道:“我去你嗎的!你還再研究研究?我現(xiàn)在就讓人在你身上好好研究研究!”
柳清風一驚,還沒反應過來,白浙騰對另外兩個保鏢下令:“把他褲子扒了,他剛才是怎么扎我孫子的,你們給他加倍扎回去!他不是說這是古法治療嗎?老子讓他也嘗嘗這個滋味!”
柳清風頓時嚇得瑟瑟發(fā)抖。
他這一輩子,除了愛錢就是愛女人。
這要是給自己那里扎上幾十針,那不成了篩子,到處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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