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陳睿清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他的眼眸中,甚至透著深深的不屑于鄙夷。
“你們怎么可以打人?”
謝溪月氣的臉色都變了,出來后盯著那個打人的保鏢,怒聲說道。
“這位姑娘,你還是去請謝神醫(yī)做好準備,好給我家公子看病吧?!?
陳福目光不屑,語氣傲然的說道。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這么不講理?”
謝溪月不肯妥協(xié),怒聲問道。
原本感到無奈,準備離去的市民,見謝溪月為他們出頭,又紛紛站住,憤憤然看著陳福和那些保鏢。
“我們是中都陳家來的,請姑娘給個方便,馬上請謝神醫(yī)為我兒子診治?!?
此時,陳睿清走了過來,神情倨傲的說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陳家李家的,也不管你們陳家有多顯貴,到了我這回春堂,就得遵守回春堂的規(guī)矩!”
謝溪月肅聲說著,反手指著門口擺著的告示。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每日只上午診病,限定五十人。
“今天的號碼牌已經(jīng)全部發(fā)出,沒有名額了!你兒子要看病,要不明天請早,要不就換個地方!”
聽到謝溪月這番話,陳睿清的面色一變,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厲。
“你不知道我陳家?”
他聲音低沉的說道。
“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F(xiàn)在請你們離開,不要影響回春堂正常診治病人!”
謝溪月俏臉冰冷,語氣堅決。
“你……”
陳睿清氣的臉色鐵青,掃視了一眼那些市民,冷聲說道:“這些草芥,怎能與我兒子相提并論?只要你馬上讓謝神醫(yī)給我兒子診治,要多少報酬,只管開口?!?
謝溪月不屑的一笑,“知道你們陳家有錢,華夏五大家族之首嘛!在你眼里他們是草芥,在我眼里,眾生平等!你是比他們有錢,可是你兒子一樣要生病,一樣會死!最終大家殊途同歸,同為塵土,你憑什么就覺得比他們高貴?”
陳睿清差點吐血。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你這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陳福頓時暴怒,指關節(jié)都捏的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