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醫(yī)生,當(dāng)然清楚這世上不可能有后悔藥。
“好,你說,要怎么交代?”
他服軟了,氣惱的說道。
甘新冷聲說道:“很簡單,我爸治病花了六百萬,在你這里買了五副藥,一共是七百萬!你們王家全部退給我。還有,王炎必須披麻戴孝,去我爸靈堂守孝,以孝子之禮扶棺出殯!”
“撲哧……”
一口老血從王嘯林嘴中噴出,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
王炎趕緊上前扶住,驚怒的盯著甘新說道:“甘少,你那六百萬又不是在我們這里花的,怎么要我們賠?”
甘新冷然說道:“沒錯,那六百萬不是在你們這里花的,但我爸是喝了在你們這里買的藥才死的!難道你們不應(yīng)該賠嗎?”
王嘯林虛弱的說道:“好……好,我認(rèn)倒霉!這錢我賠……你們趕緊把棺材抬走……”
甘新卻很堅(jiān)定的說道:“那不行,什么時(shí)候錢到位,我們什么時(shí)候離開!”
王嘯林直翻白眼,無奈的對王炎說道:“快……叫你爸回來,讓他記得帶支票……”
王炎氣的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
平時(shí),他與甘新稱兄道弟,可是到了這個時(shí)候,甘新翻臉無情,他就算再氣恨,也毫無辦法。
他只能掏出手機(jī),給自己父親打去電話,讓他趕緊回來。
回春堂中,謝平和皮陽陽很快將等在外面的患者給看完了。
等到醫(yī)館安靜下來,謝平有些不解的問道:“甘迎華的病情,當(dāng)時(shí)能夠拖延三日已經(jīng)是奇跡,皮先生是怎么做到,讓他又活了十天的?”
皮陽陽古怪一笑,“一點(diǎn)小伎倆而已,不足掛齒?!?
“這么說,你早就知道這事和王家有關(guān)系,所以故意設(shè)了這么一個局?”
謝平見他回答的模棱兩可,便也不再多問,換了一個問題問道。
皮陽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王家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
謝溪月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的說道:“大哥,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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