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姣姣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能插手的,想了想,道:“不管怎么說,病總得治,我會注意,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只看病?!?
又想到上輩子的事,她又忍不住提醒了厲明霄一下,只說覺得那一家子也許會出事。
“你是說徐衛(wèi)紅?”厲明霄問。
顏姣姣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思忖著道:“我就是覺得,如果他們的背景有問題,那夏爺爺?shù)膬鹤铀篮筮@么多年日子過得其實很平靜,但現(xiàn)在好像變得有點太不平靜了?!?
厲明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提起徐衛(wèi)紅,顏姣姣又把今天碰見徐衛(wèi)紅的事說了下,厲明霄聽著直皺眉。
“以后你還是別一個人去夏家,我陪你一起。”
“好。”顏姣姣乖乖答應(yīng)。
不過,她當(dāng)然只依賴厲明霄,她配出來的藥劑還有好幾種沒用的,徐衛(wèi)紅上趕著試藥她也不會客氣。
以后,得隨身帶著了。
“對了?!眳柮飨鲇窒肫鹆硪患?,“那個朱佳樂生病了,很奇怪的病,醫(yī)院那邊檢查不出來原因。”
顏姣姣眨巴眨巴大眼睛,水汪汪的眸子看起來特別無辜:“我知道啊,今天她上學(xué)了,還要我?guī)退委煟揖芙^后她還糾纏我。”
厲明霄有些驚訝:“讓你幫她治療?”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我能治?!鳖佹療o辜又委屈,“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她頭發(fā)突然都掉光了,整個腦袋都光溜溜的,好嚇人?!?
厲明霄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有些詭異。
“你做得對,這人奇奇怪怪的,還是不打交道的好。”厲明霄沉聲道,“我找人打聽了下,她現(xiàn)在跟郭文的二叔郭永兵走得挺近的,她在太平大隊那些事,也都是郭家?guī)退龜[平的?!?
顏姣姣早就想到了,點點頭,沒說什么。
吃完飯,厲明霄說出門一趟,顏姣姣把衣服洗了晾上,一直到要睡了,厲明霄才匆匆回來,帶著一身的寒氣。
“天冷了?!眳柮飨鲆贿吪拇蜃约荷砩弦贿呎f著,把夜里的寒氣拍掉才走到顏姣姣身邊,拿了十塊錢和一些票給她,“明天去看看買兩件衣服?!?
顏姣姣都已經(jīng)躺下了,又坐了起來,讓厲明霄把錢和票用信封放了放抽屜。
看著顏姣姣身上的白底小花的背心,厲明霄眼睛瞇了瞇,快速把錢放好就關(guān)燈上床把人摟進(jìn)懷里。
“要是票夠,買布做兩件家里穿的也行?!彼÷暩佹Ф?。
顏姣姣反應(yīng)了下,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臉頰瞬間滾燙。
這男人,一上床話就多。
以前,她隨便說點什么都能把男人逼得困窘,現(xiàn)在,倆人好像互換了,她總是被厲明霄的話弄得又羞又窘,這可不行。
顏姣姣咬了咬唇:“那你說說你喜歡啥樣的?我給你做。”
厲明霄輕咳了聲:“我是說你穿的?!?
“哦,那我多買點布,弄點棉花,做一套家里穿的花棉襖花棉褲,天冷了,這屋里也冷,得多穿點?!鳖佹硭?dāng)然地道。
厲明霄:“……”
“我明天找人在屋里弄個炭爐子,屋里就不會那么冷了?!彼f著,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起來,“其實,還有個辦法可以暖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