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這才注意到譚春花果然好了,捂著被子滿臉羞憤。
“譚知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向陽問道。
譚春花搖頭,哇的一下哭起來:“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熱、難受,非常難受……”
還有其他的她沒臉說。
她剛剛看見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管樹林過來問她怎么回事的時候,她就想把他拽上床。
“呸!都是借口!賤貨,我好心接你到我家來養(yǎng)病,你竟然勾引我男人,我要撕了你這張臉!”李杏又一次激動起來,咬牙切齒想要沖過去。
譚春花嚇得發(fā)抖:“我沒有,我沒有……”
“什么你沒有?就是你往我身上撲的?!惫軜淞趾敛豢蜌獾亟掖┧€有點得意,覺得一定是譚春花喜歡自己,這才找借口搬進(jìn)他們家,還主動勾引他。
管樹林越看譚春花越順眼,比李杏那個病秧子好看多了,屁股也大,一看就是好生養(yǎng)的。
娶回來,兩年抱仨!
“我不是!我沒有!”譚春花哭得不行。
朱佳樂開口道:“大隊長,春華剛剛明顯是生了病,不能作數(shù)的?,F(xiàn)在我已經(jīng)幫她治好了,她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犯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我?guī)刂帱c……”
管向陽贊許地看著她:“朱知青這次做得不錯,看來最近一直在學(xué)習(xí),有長進(jìn)!”
朱佳樂不好意思地微笑,心里卻暗暗高興。
顏姣姣治好李三兒就混了個臨時衛(wèi)生員,而她治好了譚春花,那她比顏姣姣更有資格當(dāng)臨時衛(wèi)生員吧?
說起來,這藥雖然沒用對地方,也算歪打正著。
“大隊長,我以后會繼續(xù)努力的!”朱佳樂激動地道。
“嗤……”一聲輕笑響起。
管向陽和朱佳樂齊齊看向顏姣姣。
“你笑什么?”朱佳樂有些惱火,“出了這么多事,大家都焦頭爛額的,你還能笑得出來?姣姣,你這是在幸災(zāi)樂禍嗎?這也太過分了?!?
“朱佳樂,你說什么呢?我只是覺得譚春花這事沒有那么簡單,也值當(dāng)?shù)哪氵@么大反應(yīng)?”
顏姣姣話里有話似地瞥了她一眼后,認(rèn)真嚴(yán)肅地對管向陽道,“大隊長,根據(jù)描述,剛剛譚春花的狀況很像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我覺得這件事得報公安嚴(yán)查!有人在我們大隊用不干凈的東西禍害女同志,如果不及時清查出來后果將會很嚴(yán)重!”
管向陽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顏姣姣在說什么,不禁臉色大變。
他們鄉(xiāng)下很少見這種藥,但是他年輕時在縣城聽人說過,那種臟地方就會給姑娘喂這種藥,讓她們心甘情愿地去伺候爺們。
可現(xiàn)在都是新社會了,那種地方早就被清干凈了,怎么這種藥還會冒出來?還在他們大隊?
管向陽神情嚴(yán)峻,剛想喊民兵隊長去跑一趟派出所,就聽朱佳樂急急地道:
“顏姣姣你別危聳聽,我們太平大隊一直以來都是個安定太平的地方,哪有你說的那么可怕?而且,春花明明是生病,你為什么非要敗壞她的名聲?你這樣說,讓她以后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