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姣姣有些無奈又無助地看向管向陽和厲明霄。
并不想讓她幫袁文仁把脈的厲明霄頓了頓,上前一步,捏住袁文仁的胳膊,把他的手腕送到顏姣姣面前。
顏姣姣沖他露出感激地微笑。
厲明霄面沉如水,氣悶地看著顏姣姣那蔥白一樣的手指搭在袁文仁的手腕上。
身上好像沒帶手絹……
回頭帶她去河邊好好洗洗手!
顏姣姣隨意的把了個脈,總共用時十秒鐘,然后就抽回手,拿出口袋里的手絹擦了擦手指。
厲明霄臉色頓時放晴。
“怎么樣?”管向陽略有擔心的問。
畢竟是昨天被揍成豬頭的人,萬一真的有什么事呢?
顏姣姣輕輕搖頭,柔聲回答:“袁知青好好的,沒有生命之憂,不過……”
“不過什么?”管向陽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顏姣姣微微垂頭,臉頰緋紅,一副不好意思說的模樣。
管向陽急了:“你倒是趕緊說清楚??!”
顏姣姣輕輕咬了咬唇,有些難堪地道:“不過,袁知青他有點太不自愛,長期用手那什么導(dǎo)致現(xiàn)在腎虧很嚴重,估計以后……唉,誰嫁給他誰倒霉吧。”
她聲音輕輕的,聽在別人耳朵里卻如天際炸雷。
什么鬼?袁知青才二十一歲吧,年紀輕輕就腎虧了?
厲明霄臉色又沉了下去,這個袁知青可真是令人惡心,還害得顏姣姣被逼無奈的說出這樣事情。
袁文仁如遭雷劈,緩了緩才回神,第一時間就要去抓顏姣姣。
“你這賤人!你敢詛咒我?!我跟你拼了!”
他忍著疼踉蹌去抓顏姣姣,伸出去的手卻被人輕易擋住。
厲明霄:“袁知青,當著隊長和我的面,你想干什么?!”
管向陽搖搖頭,有些同情的看著袁文仁:“袁知青,人家顏知青是好心幫你看病,你怎么還恩將仇報呢?行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身體不行,準你半天假,你先回去歇著吧。”
袁文仁一口后槽牙差點咬碎:身體不好就說不好,說什么不行?!
怒火中燒,袁文仁顧不上自己身體,指著顏姣姣大聲道:“大隊長,我要舉報,顏姣姣亂搞男女關(guān)系,晚上還跟不同的男人睡覺!”
管向陽:“什么?!”
厲明霄:不知不覺殺了他扔進深山老林喂野獸算了!
顏姣姣眼圈一紅,安靜地掉下兩顆淚珠,緊接著,更多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往下掉。
管向陽:“……”毀了毀了,頭又要開始疼了,他怎么一看到顏知青哭就頭疼呢?
“行了,別哭了,顏知青,你哭有什么用???你有什么話就說出來?!惫芟蜿柸嘀~頭道。
顏姣姣指著袁文仁,哽咽道:“他……一大早就在路上堵我,說一些奇怪的話!大隊長,我昨天是聽你的安排給他診脈治療,可他不但不感恩,還污蔑我作風不正,我、我……我懷疑他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害我,大隊長您要幫我做主?。 ?
淚珠滾滾而落,顏姣姣看上去受了天大的委屈。
管向陽剛想細問,厲明霄突然開口,沉聲道:“昨晚我去老屋那邊拿東西,正好碰上二賴子和李三兒翻墻進院想要欺負顏知青,我就幫她把人打跑了。當時我沒多想,現(xiàn)在看來,那倆人是受袁知青指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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