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上輩子沒發(fā)生過,這輩子讓她看個樂呵也不錯,一高興能多吃兩口飯呢。
顏姣姣看見袁文仁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涂了紅藥水和紫藥水,現(xiàn)在頭上臉上一塊紅一塊紫的,配著腫成豬頭的腦袋,簡直賞心悅目。
譚春花看見顏姣姣就氣不打一處來,瞪了她一眼,黑著臉看朱佳樂:“是你把這賤人喊來的?朱佳樂,你是不是腦子有???你喊她來干什么?”
顏姣姣涼涼地問:“賤人喊誰?”
“賤人喊你!”譚春花沒好氣的怒道,完全沒有意識到哪里不對。
朱佳樂再次無語,這個譚春花才是腦子有問題的!
不過,這樣的人好使。
“桂花!”她柔柔地喊了聲,滿臉的替譚春花不忿和委屈,“你、你別說了……你沒聽出來她的意思嗎?”
一副說不下去的樣子。
喊朱佳樂過來的社員噗嗤笑出聲,生怕惹來麻煩,趕緊道:“朱知青,你再幫袁知青看看,他除了上午醒過一回,到現(xiàn)在都沒醒過,是不是被打出什么問題了?大隊長讓你負(fù)責(zé)給他治療的,你可得把人治好啊?!?
朱佳樂趕緊查看袁文仁的情況,但她能看出什么?她連那本赤腳醫(yī)生手冊還沒看完呢。
顏姣姣一眼就看出她在裝模作樣。
顏姣姣上輩子出事后就一直疾病纏身,其中有心理問題也有身體問題,別說她祖上曾經(jīng)是御醫(yī),自己小時候被逼著學(xué)過一點有點三腳貓功夫,就說她病了二十年也久病成醫(yī),也見過各種各樣的中醫(yī)和西醫(yī),真正的醫(yī)生怎么看病治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朱佳樂這模樣,連三腳貓都算不上,完全就是招搖撞騙。
但是,顏姣姣在意的是,大隊長竟然現(xiàn)在就安排朱佳樂給袁文仁治病療傷,這一看就是打算培養(yǎng)朱佳樂當(dāng)衛(wèi)生員。
這個年代,衛(wèi)生員可是個無比吃香的職業(yè)。
她記得朱佳樂后來什么農(nóng)活都不用干每天都是全工分。
這么好的事,她可不想給朱佳樂。
顏姣姣心里琢磨著,上前擠開朱佳樂,忍著惡心把手指搭在袁文仁的手腕上。
朱佳樂看見心里一陣緊張,她可是知道顏姣姣家里是醫(yī)學(xué)世家,萬一被她……
“姣姣,你在干什么?”
朱佳樂故作吃驚的瞪大眼睛,“我知道你跟袁文仁感情好,但他現(xiàn)在受傷昏迷,你這樣動手動腳的不太好?!?
“什么?”譚春花聽到這話后,不敢置信地看看顏姣姣,再看看袁文仁,“你們、你們在偷偷偷搞破鞋?!”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譚春花捂著臉后退兩步,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指著顏姣姣破口大罵:“賤人,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賤人!”顏姣姣憤怒地瞪著眼,眼睛紅紅的,好像要被氣哭的樣子,“你胡說八道污蔑我和袁知青,我當(dāng)然得打你!要是袁知青醒了知道你這么說他也得揍你!”
譚春花瘋了:“你……你搞破鞋你還打人!我跟你拼了!”
顏姣姣才是真的氣的眼紅!
兩輩子,她最恨有人污蔑她搞破鞋!不由分說,掄起胳膊又狠狠給了譚春花一巴掌。
然后眼睛一眨,委屈的眼淚掉下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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