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內。
朱祐樘神情呆滯地坐在那兒,兩眼微瞇,頭不時垂下又抬起,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瞧這萎靡不振的樣子,顯然根本就沒精神去批閱奏疏。
見到張延齡前來,朱佑樘努力睜大眼,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后就起身把小舅子拉到榻邊,躺坐下便把手搭上,等著診脈。
一套望聞問切的診斷手段下來,張延齡對于朱祐樘的病情基本做到了心里有數,這才道:“姐夫這病應該是感染風寒所致?!?
朱祐樘道:“年前就著涼了,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沒見好。這幾天有點兒加重的跡象,咳嗽不止,頭也昏昏沉沉的?!?
“低燒,加上喉嚨有些發(fā)炎所致……”
張延齡道,“我這里有消炎、退燒和止咳的成藥,吃了應該就會舒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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