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巒后面一直在想,什么才算是皇帝的“自己人”,怎么又是皇帝的“外人”。
或許我那女婿更器重東宮講官,畢竟那些人對我女婿影響很深,到如今朝中施政大事,不基本上都在懷恩和徐溥等人的控制下么?
我就算是國丈,也算不上是最親近之人吧?
等二人出了清寧宮,張巒以抱歉的口吻道:“陛下,您千萬別往心里去,有時候太皇太后有些固執(zhí),可以回頭跟她好好說道說道。您千萬不要為難!”
“不是啊?!?
朱祐樘一本正經(jīng)地道,“岳父,我覺得皇祖母的話,說得很有道理。你入閣,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是你自己非要等西北戰(zhàn)事有個結(jié)果再說。如果皇祖母非要計較的話,我就只能想辦法,為你謀求一些軍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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