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大堂,匯報在繼續(xù)。
聽了牟斌的講述,懷恩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其實張家一早就準備了大批人手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卻非常隱忍,從開始明明能用棍棒解決問題,卻還是派了個文弱書生出來講道理,一直到前去鬧事的人忍不住對皇后出口不遜,張家才借機動手傷人?”
牟斌抱拳道:“大概情況便是如此?!?
覃昌趕緊問:“那些人到底是如何說的?”
“這……”
牟斌顯得很回避。
顯然惡意中傷毀謗皇后的話,他是不敢講出口的。
覃昌一揮手道:“恕你無罪,但說無妨?!?
牟斌無奈道:“時卑職并不在場,只是聽盯梢的人講,有人斥責張氏一門藏污納垢,男盜女娼,又說什么蛇鼠一窩,繩營狗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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