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省被留下來寫自供狀。
而剩下幾人則先到外面去等。
杜銘顯得無所謂,當天他的情緒算是幾人中最平靜的,但似乎也難掩內心的緊張,畢竟在場幾人中,以往跟李孜省往來最多的人就是他,最怕李孜省的人同樣也是他。
只能用穩(wěn)定的情緒來安撫內心,以及在李孜省面前裝出自己無所畏懼的模樣,以便不為李孜省所趁。
“張學士,不能任由李孜省的自陳罪狀,直接上達天聽?!瘪T貫出來后,趕緊找到正在跟覃吉閑談的張巒,意思是他不同意先前的決定。
張巒聞詫異地問道:“不知馮大人此話是何意?”
馮貫看了覃吉一眼。
覃吉立即識趣地行禮,告退到了一邊。
馮貫這才道:“您先前說,要讓李孜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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