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
張巒獨自坐在自家位于長安左門附近那棟宅院的正堂,怔怔出神。
張延齡聞訊從書房過來,見張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抽了魂一般,不由非常好奇。
“你咋回來了?”
張延齡滿臉都是關(guān)切,四下看了看,然后問道,“怎么?事情不順?沒找到地方,還是說計劃有變?”
“啥都沒變,是我自己回來的?!?
張巒嘆了口氣道,“本來我還對今晚抱有極大的期許,可是到了地頭,跟彭夫人說了幾句,有所感懷,再無心情留下去,便回來了。”
張延齡笑道:“行啊,爹,終于知道懸崖勒馬了?這是好事?。∪擞腥秉c沒什么,懂得見好就收便可。
“如果放任自己,把自身缺點無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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