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二人在清寧宮吃過飯,一起離開。
“岳父,梁芳的案子,你不必太過苛責(zé)?!?
朱祐樘一邊走一邊說,“懷大伴他們一直在講,那個梁芳有多居心叵測,但我總覺得他還好吧。
“因為我知道,其實易儲是父皇和萬阿媽的意思……他們想把我給換掉,讓我的弟弟來做皇帝。不能否認(rèn)的是,我身上也的確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并不能完全怪梁芳。”
張巒聽到此話,心中不由在想,咱這位陛下真是寬以待人。
連仇敵都能放過,這世上真有這種好人嗎?
張巒連忙寬解:“陛下,大可不必太過放在心里……其實以臣所知,那梁芳當(dāng)初之所以大力推動易儲,主要是包藏禍心?!?
“是嗎?”
朱祐樘很好奇,似乎不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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