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內(nèi)殿。
太醫(yī)院院使章淵,帶著院判鄭文貴、施欽,前來給朱見深診脈。
一番折騰下來,朱見深都等得不耐煩了,章淵還在跟二人商議著什么,似不敢給皇帝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
“你們……”
朱見深實在看不下去,招呼幾人到近前,皺眉道,“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著朕的面說嗎?就說朕這病情可有好轉(zhuǎn)?”
章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回……回陛下,一切……如常,未見有何變化!”
這時覃昌正好從殿外進來,見皇帝陰沉著臉,似乎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連忙問道:“至少陛下的病情沒加重吧?”
“這……”
章淵似乎聽出了覃昌話語中的暗示,連忙道,“是,病情并未加重,但也沒有明顯好轉(zhuǎn)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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