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是必然的,改革開放以來,先富起來的人不在少數(shù),而這部分人自然會追求更多精神上或者物質(zhì)上的享受,娛樂行業(yè)吃香那時必然的?!蔽依^續(xù)說道:“你說的倒閉那幾家那是他們不會經(jīng)營!夜總會這種地方規(guī)模不能太小,太小了就給人一種不上檔次的感覺!你想,現(xiàn)在能在這種地方消費的起的人
是一些大老板什么的,這幫人一般都不怎么在乎錢,越高他們越愿意去消費!相反,那些小規(guī)模的夜總會,就算再便宜也不會有人去,因為普通老百姓根本就去不起,大老板根本就不屑去!”我說出了前世的經(jīng)驗。
郭慶聽后不禁點了點頭:“這么說來倒真是這樣,那些大場子東西再貴,同樣還是去的人很多,而倒閉的多是些小地方!”
“對!這就是針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對策。如果你把菜市場修得和皇宮一樣,那肯定就不會有人去了?!蔽艺f道。
“我明白了!菜市場再豪華,去的富人一樣不多,因為他們根本就很少下廚,而普通老百姓,根本就不會到那么高檔的地方買菜!”郭慶興奮得說道。
“不錯,這就是兩個極端?!蔽艺f。
郭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也只能說這么多了,畢竟我不能左右一個人的人生。但是作為善意的提醒,我不想讓我這位好哥們重蹈某些黑社會大佬的覆轍。
飛往蘇州的頭等艙上,我正閉目養(yǎng)神,忽然前面?zhèn)鱽砹撕艽蟮男鷩W聲。
只聽一個尖銳的男生說道:“你們這是什么破飛機?我要投訴!”
“先生,對不起。這是規(guī)定。”我抬眼望去,一個柔美的女聲說道。
我抬眼望去,只見一個男子正在和空姐叫囂著什么。
“規(guī)定?誰規(guī)定的?你規(guī)定的還是我規(guī)定的?”男子大聲說道。
“對不起,這是航空公司規(guī)定的,希望您配合?!笨战隳托牡慕忉尩?。
“航空公司?你們航空公司怎么了?你不要拿公司來壓我,顧客是上帝,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是上帝!”男子不屑地說道。
“先生,麻煩您配合一下。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笨战惆欀碱^無奈的說道。
“媽的!”男子突然站起來給了空姐一巴掌,罵道:“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對你溫柔點兒你還上房了!保安?來啊,你叫啊,敢動我一下試試!我叫你們機長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一股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我雖然不是什么見義勇為好市民,但也看不慣打女人的男人。這種男人簡直就不是男人。逞英雄耍威風你大可以去砸奔馳撞寶馬,甚至跳樓自殺都沒有人管你,但是打女人就是人品的問題了。
我剛想上前給那個囂張男子一點教訓,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被別人搶了先。還沒等我站出來,坐在頭等艙后面的一個小伙子就沖了過去,一拳砸在囂張男子的眼睛上,頓時,一個嶄新的獨眼大熊貓誕生了。當然,小伙子還沒有罷休的意思,片刻間又是一拳招呼了過去,大熊貓的眼睛終于對稱了。
“李向東,你真給飛凡丟臉!”小伙子冷冷的說道。
“媽拉個逼的,李向北,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你敢打我!”被稱作李向東的囂張男子罵道。
“李向東,你給我注意點兒。別以為你是我大哥我就會給你面子,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許侮辱我的母親!”叫李向北的小伙子冷冷的說道。
“哈哈,給我面子?好啊,那你不給我面子我看看!哼!要不是你那個騷娘們老媽,勾引老爸,生了你這么個賤種,飛凡電器早就是我的了,何必還與你共享!”李向東紅著臉說道。嘴中還噴著微微的酒氣。顯然是在登機之前喝了很多的酒。
李向北冷冷的看了李向東一眼,淡淡地說道:“大哥,我奉勸你,你還是把手機關上吧。你想自殺把我?guī)е覜]意見,不過你可想好了,咱倆要是死了,飛凡就是我親弟弟,也是你的半親弟弟的了?!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去。
李向東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陰晴不定。最后還是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下了關機的按鈕。
坐在后面的我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原來這兩個人還是兄弟,而且好像是同父異母的。似乎兩個人在爭奪他們老子留下來的財產(chǎn)。
我有些不屑,原以為沖上來的那個小伙子是見義勇為,沒想到是兩個兄弟仇人。我對這些發(fā)生在富家的二世祖爭奪財產(chǎn)的事情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沒想到的是,在蘇州竟然再次遇到了這兩個紈绔子弟,而且即將成為我在蘇州面臨的最大的兩個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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