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蓖醺珉S后立刻又恢復(fù)了官腔說道。這也是我的暗示,本來這件事兒就是我占理,沒必要搞得好像工商局特意站在我這邊兒一樣。秉公辦理最好,這樣讓別人也說不出什么來。
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然后提出了信譽卡后面
示的十倍賠償。
“他說的都是真的?這么說你這件皮衣是假的了?”王哥把皮衣拎到粗嗓門的面前晃了晃說道。
“這個王哥,您別聽他胡說,我這可是從來都不賣假貨的”粗嗓門的汗水已經(jīng)留了下來,當他聽到我提出十倍賠償?shù)臅r候心里就暗叫大事不好,原來這個暴發(fā)戶之前的菜鳥行為都是裝出來的,人家早就預(yù)謀好了想反過來陰自己一次。
“哪兒那么多廢話,我就問你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王哥不耐煩地說道。
“真的”粗嗓門的底氣明顯不足,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是嗎?那只好送到技術(shù)監(jiān)督局作檢測了。這檢測費可不便宜啊,如果這東西真是假的,這筆費用可得由商家承擔(dān)??!怎么樣,你想清楚了嗎?”王哥對粗嗓門的回答顯然不屑一顧,對付這種人的方法多了去了。
“這個”粗嗓門也遲疑了,這家皮衣鐵定是假的!這是自己從廣州那邊進來的仿冒品,本想低價銷售的,但是今天一時財迷了心竅,竟然想當成正品宰顧客一次,沒想到就陰溝里翻了船。
“是假的!”粗嗓門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承認了。
“行了,既然你承認了,消費者這邊你們按照承諾馬上進行賠償!至于你賣假貨這件事兒,咱倆之間的事情還沒完呢。”王哥從兜里掏出一疊子處罰單說道。
“這個我過幾天賠償行不行”粗嗓門不死心地說道。
“過幾天?你這店兒過幾天還能不能繼續(xù)開下去就看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了!”王哥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好,我立刻給錢,立刻給錢。”粗嗓門被嚇了一跳,立刻老實了不少。
我把銀行的賬戶告訴了粗嗓門,他立刻打電話過去叫銀行轉(zhuǎn)了賬。
十多分鐘以后,我確定了一下,賬戶里多了六十八萬八千元八百元。隨后滿意的對王哥點了點頭,拉著二女出了皮草商店。把我剛才買的那件皮大衣隨手扔在了一旁,這種質(zhì)量的東西白給我我都不要。
粗嗓門卻倒霉了,再傻也能看出來工商這些人是我掛電話找來的,不過卻又說不出什么,人家全部都是按規(guī)章制度辦事兒,一點兒都沒越軌。粗嗓門嘆了口氣,手里拿著王哥給自己開的罰單,暗嘆了一口氣,這次自己真是打落了牙還得往肚子里吞??!
“老公,你剛才可真威風(fēng)?。 标愞眱豪业氖?,小鳥依人的貼在我身旁興奮地說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誰!”我的意地說道。早上砸了個寶馬花了一百萬,還沒到半天就又拿回來了將近七十萬。雖然這點兒錢對我來說算不了什么,不過卻令我心情大爽。
“就是啊,我還以為你只會用暴力解決呢!劉磊,真沒想到你算計起別人來還真有一套!”趙顏妍也是高興地說道。
“不是吧,在你眼中你老公就是頭腦簡單五肢發(fā)達的笨蛋?”我笑著問道。
“五肢?不是四肢嗎?”陳薇兒奇怪的問道。
趙顏妍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對我這種葷話有了一定的理解能力。立刻就想到了我說的五肢發(fā)達是什么意思,小臉一紅,瞪了我一記衛(wèi)生眼,丟出了一句“色狼!”
但是陳薇兒卻不明就里,奇怪的看我和趙顏妍:“怎么回事兒?。窟@和色狼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只是在一旁壞笑而不答,急得陳薇兒拉住趙顏妍問道:“顏妍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趙顏妍看了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傳,一個女孩子家的怎么好意思把這些說出口呢。
陳薇兒哪里知道這些,看著我和趙顏妍曖昧的表情,以為我倆之間有什么秘密瞞著她,小嘴一噘不高興地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把我當成外人啊,什么事情都瞞著我?!?
趙顏妍沒辦法,斜視我一眼,嬌羞的附在陳薇兒耳邊小聲地低估了幾句話,陳薇兒的臉立刻彩霞紛飛,沒好氣地對我說道:“真不知道你一天都想些什么!成天想著那個事情居然還能學(xué)習(xí)這么好!”
“嘿嘿,貌似不知道是誰,總是對我說:我還要~可她們的學(xué)習(xí)成績也不差??!”我學(xué)著二女床上的聲音笑道。
“你還說!”二女叫道,等待我的是一通粉拳。
唉,有的時候老婆多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兒,以后要是再多幾個,那我還不被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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