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夏洗了把臉,順便漱口。
江之夏洗了把臉,順便漱口。
鏡子里,她的臉好像被晚霞染了顏色,甚至還蔓延至她的頸脖和鎖骨。
她開始覺得癢了,又用冷水往紅癢的地方撲了撲。
“江小姐,感覺好點(diǎn)了嗎?”
突然,一個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她猛抬眼,看到楚琰南就站在距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
這不是女廁嗎?他怎么進(jìn)來了?
可就在這時(shí),又有人從門口走入,看到半俯在洗手池旁的她,嚇得連連后退!
而當(dāng)那人再三確定自己沒進(jìn)錯后,他惶恐地問:“不是,小姐。您在男廁做什么?”
這是男廁?。?
江之夏幡然醒悟!
鏡子里的楚琰南卻忍不住笑了。
江之夏真要社死,趕緊裹緊外套沖出去!
楚琰南繼續(xù)跟在她身后,見她蹲在走廊的一角醒神。
“對不起,我看你剛才太難受了,所以發(fā)現(xiàn)你進(jìn)錯也沒有阻止?!彼认蛩狼?。
江之夏捂著臉,搖了搖頭,“是我的問題,和你沒關(guān)系。我還要謝謝你,剛剛幫了我……”
不一會她又抬頭,“可是楚醫(yī)生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幫……”
楚琰南笑,“他沒和你說我已經(jīng)把驗(yàn)傷的結(jié)果給他了嗎?他的傷口確實(shí)有其他藥物感染的痕跡,找到源頭后,我估計(jì)陳盛已經(jīng)給他用上新藥了。現(xiàn)在我在休假,而這次的宴會是我們楚家提供的場地。我作為楚家三少爺,得空自然要過來看看的?!?
原來是這樣,江之夏理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對他道了一聲謝,然后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可她剛要把身上的外套脫下,就想起自己裙子的拉鏈已崩,上圍的部分若不是自己夾得緊,怕早就掉下來了!
她頭疼地?fù)崃藫犷~,吐過之后,胃雖然沒那么難受,但身上的癢熱卻越來越明顯。
楚琰南過去扶住她,“去哪里?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這,和誰來的?”
有人攙扶,江之夏免不了想要依靠,卻不敢靠太近,以免被人誤會。
“我是陪我上司來的,我得去和他說一下,我想提前回去……”
楚琰南猶豫半秒,忽然就將她打橫抱起。
江之夏嚇了一跳,扯住他的衣袖道:“楚醫(yī)生,請放我下來!這樣不……”好。
然而話還沒說完,楚琰南便插嘴:“既然你是阿梟的未婚妻,他不在,我自然有義務(wù)看好你。否則你哪里磕著碰著了,回頭阿梟還找我麻煩唔——”
這次輪到楚琰南驚訝,因?yàn)榻木尤簧焓治孀×怂淖欤?
他錯愕地看著她,一臉的不解。
只是那溫軟的小手讓他感覺十分不適,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不像是男女之間荷爾蒙碰撞的悸動,但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可江之夏還沒來得及解釋,一個高大人影便突然擋在了他們面前!
“之夏?你這是怎么了?還有楚三少,你為什么會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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