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三叔婆、三叔公等其他長輩,也都詫異又佩服地看著她!
在座的三叔婆、三叔公等其他長輩,也都詫異又佩服地看著她!
能叉腰無所顧忌地指揮晏時梟干事,她是第一人!
可江之夏一點(diǎn)沒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只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等待他的行動。
四周沉寂了片刻,就在所有人都覺得晏時梟會果斷拒絕的時候,只聽他撲哧笑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脫掉了自己的晚禮服外套,背對著二姑奶半蹲下身子。
“麻煩你們幫我把二姑放到我背上吧!”
震驚中,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一個敢動手的。
“我來!”江之夏壓根就沒指望這些大老爺和老太太們能幫多少,扶著二姑奶就往晏時梟的背上掛。
二姑奶全程沒說話,只靜靜地配合江之夏,她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而此時的二嬸正在一樓的另一個包廂,看到晏時梟背著二姑奶走進(jìn)來,原本熱鬧的包廂瞬間變安靜!
“好了,二姑,您慢慢下來吧!”
無視眾人詫異的目光,晏時梟再次半蹲下身子,讓二姑奶從他的背上爬下。
二嬸愣了半秒才去攙扶。
二姑奶穩(wěn)穩(wěn)落地,回頭時,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江之夏的手,語重心長道:“孩子,謝謝你!”
二嬸在一旁疑惑。
不是晏時梟背她老人家下來的嗎?怎么她老人家還要向這丫頭道謝?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江之夏謙虛道:“我也沒做什么,是晏時梟在做苦力!”
“那也是你指揮他,他才這么做的!不過……”二姑奶又突然笑,“都結(jié)婚了,你怎么還這么見外的叫他?該改口叫老公啦!”
其他人聽見也幫腔:
“對呀對呀!該叫老公啦!”
“叫阿梟也行??!叫全名多奇怪!”
“別不好意思啦!你這樣叫,和外人叫他沒什么區(qū)別呀!”
看眾人紛紛起哄,江之夏臉紅得只想遁地走!
但當(dāng)兩人漸漸遠(yuǎn)去,包廂內(nèi)的親戚們瞬間就不鬧了。
“那丫頭究竟什么來頭?能指揮阿梟做事,就是老頭子在時都不一定見過這場面。還有啊,為什么到今天都只是她一個人,她家親戚呢?”
“不是說她是姜館長的女兒嗎?那姜館長今天也沒來呀!”
“可能是為了避嫌吧?人家姜館長是在編人員,來這確實(shí)不合適。萬一被拍下,日后拿來大做文章,就很容易惹麻煩?!?
“說的也是,公職人員就有這種不好?!?
“那我就能理解了,怪不得總不見那丫頭的家人。不過就算不來,也應(yīng)該安排其他時間大家跟大家見個面,二姑,您說是不是?”
被這么一問,二姑奶反而皺起了眉。
什么姜館長?他們說的,是江城國家博物館的那個姜館長嗎?
但小夏那丫頭難道不是姓江?是江河的江,不是生姜的姜吧?
可是仔細(xì)想想,他們好像都沒一個人看到過那兩人的結(jié)婚證,所以,江之夏的那個姓氏到底是哪個字,也確實(shí)未知。
只不過,有些人自動代入了“江”字,有些人則代入了另一個“姜”。
看來還是得問一問。
而且,那丫頭的來歷,也該查一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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