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走到院子門口,朝著郝鳳霞看了眼,隨后在郝愛國父女兩人滿是緊張的眼神中開口說道:“事情呢,就是郝支書說的那樣,這事情都是因為牛愛香打我哥主意開始的。”
這話說出口,好鳳霞先是一愣,隨后眼中泛起淚水,只是不知道因為是劫后余生的開心還是宋安寧的大度......
宋安寧見她這個模樣,倒只是云淡風輕的笑了笑。
一旁的牛愛香先急了:“宋安寧,你男人都被郝鳳霞抱了,你還幫著她說話!”
“抱了?”宋安寧一副沒有聽明白的樣子:“牛愛香,剛才是有看見郝鳳霞抱紀淮了嗎?”
牛愛香聽的氣急,不停地跺腳,“宋安寧我看你以后能撈到什么好處,你以為郝鳳霞是什么好人嗎?你會后悔的!”
宋安寧從容回道:“牛愛香,本來這件事情是關(guān)起門來,我們自己決定,你非要鬧這么難看,本來想關(guān)門打狗,現(xiàn)在大家伙都知道你下藥的事情,那你說我要不要報公安呢?”
她說得很清楚。
外面看熱鬧的人聽得也很清楚。
本來宋安寧考慮到兩家人的臉面,想私下解決的,可牛愛香非要鬧,這下好了,牛愛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男流氓要被槍斃,女流氓同樣。
要說現(xiàn)在唯一好的地方就是牛愛香并沒有得逞,要是得逞了,這事情怕是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了。
然后話傳到牛愛香耳朵里面卻是另外一個意思,她指著宋安寧說道:“宋安寧,你罵誰是狗呢?!?
宋安寧淡淡一笑,并沒有解釋,只是覺得牛愛香這會兒還在糾結(jié)這個,真是可笑。
牛愛香本就一臉的橫肉,現(xiàn)在面目猙獰的樣子實在是可怕至極,“宋安寧,你不過就命比我好點了而已,生在北平那種大地方,你要是在我們這里,也就嫁給郝建設(shè)這樣的窩囊廢?!?
床上醒過來的郝建設(shè)全身發(fā)軟,他嘴上掛著笑,剛才他居然睡了‘宋安寧’!
正做著美夢呢,就被人從床上給拉了起來,“郝建設(shè),你還在睡呢,你媳婦都快把你爹和你妹妹給打了!還不趕緊去看看!”
還沒有回過味來的郝建設(shè)迷迷糊糊就被人拽去了紀淮家里。
哪想,才到門口就聽到牛愛香飆出的那句話。
當即臉一黑,還沒有消退的那股子‘勇勁’一下就又沖了上來,沖過去就拽住牛愛香的衣服,‘啪啪’就是兩個耳光,“你他媽的說誰是窩囊廢,老子勇得很!”
“勇?勇你媽!他媽的老娘氣還沒喘幾下就結(jié)束了!”
牛愛香說著話,直接把郝建設(shè)給撲倒在地上,大耳光子啪啪的給還回去。
郝建設(shè)現(xiàn)在只有‘勇勁’,沒有還手的力氣,這幾個耳光下去更是被打醒了,剛才眼睛還全是‘宋安寧’呢,這會兒全變成了牛愛香。
剛才自己捧著直啃的白皙小腳直接變成了四十三碼瘟臭還有腳氣的大腳。
郝建設(shè)直接吐了起來。
見郝建設(shè)吐,牛愛香心里面越是生氣,大耳光又是扇了過去,“他媽的,居然還惡心起老娘來了!老娘打死你!”
郝家父女連忙上前去拉,可是哪里又能拉得住牛愛香,兩人只能向宋安寧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