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華目光帶著恨,“我剛從醫(yī)院過來,一路上也沒有碰到她,怎么可能去了醫(yī)院,指不定又跑去哪里鬼混了!”
現(xiàn)在的宋玉蘭在紀明華眼里儼然就是個禍害,就恨不得早一點把她給趕出周家。
宋安寧看了眼紀明華,也不好插嘴,不然顯然倒是有點落井下石了,雖然她很樂意這么做。
她走到桌子前,拿起水壺倒了杯水遞給紀明華:“媽,你先別生氣,喝點水,可能她只是出去透口氣馬上就回來了,畢竟這段時間都在醫(yī)院里面?!?
宋安寧這會兒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稱呼宋玉蘭好,最后只能用一個‘她’。
紀明華接過水杯喝了一大口,又等了一會兒見宋玉蘭依舊沒有回來,現(xiàn)在周秉川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只能先回去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
宋玉蘭才回來。
看著宋安寧坐在那,“安寧,你怎么這臉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宋安寧不答反問:“你剛才去哪里了?”
“我就出去走了一圈,這段時間在醫(yī)院太悶了?!彼斡裉m如實回答。
她昨天很晚才睡著,早上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人在,她吃了一個桌子上涼掉的雞蛋之后就出門溜達去了。
這個部隊大院對于她來說很熟,畢竟上一世在這里她可是生活了好些年。
她也知道這里哪些人家家里是當領(lǐng)導(dǎo)的,剛才就是專門到那些人家門口走兩圈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搭話。
宋玉蘭說著話,自顧自搬過一張椅子坐下,“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剛才媽過來找你了,大哥今天早上受了傷住在醫(yī)院里面,她今天來是想讓你和大哥離婚的?!彼伟矊幙此斡裉m這般定心的神情,也是無奈,宋玉蘭是真的沒心沒肺嗎?
昨天事情鬧那么大,她居然還有心思去走門串巷的。
宋玉蘭聽了,神情并沒有變化,“我就知道這個老太婆不會消停,果然才一天就又來了,我想她肯定把周秉川受傷的事情怪到我頭上來了吧?”
這么淡定,宋安寧意外,“你倒是猜得準,不過看你樣子怎么一點不擔心?”
聞,宋玉蘭笑了起來,“擔心?我擔心有什么用,就紀明華那樣,誰當她的兒媳誰倒霉,好的時候?qū)δ隳墙幸粋€,但凡有一點不順她的心,她立刻能把你當成仇人?!?
話落,客廳中一度陷入安靜中,宋安寧見宋玉蘭這氣勢像是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她很平靜地說道:“宋玉蘭,事到如今,你可以和我說實話了吧?”
頓了頓,宋玉蘭不解,“宋安寧,你想聽我說什么實話,關(guān)于孩子的事情?現(xiàn)在說或者不說有什么區(qū)別呢?”
宋安寧搖頭:“當然不是孩子的事情,我是想問,殺陸鵬飛的人到底是誰?”
既然已經(jīng)談開了,那相比自己去查,還不如直截了當?shù)貑査斡裉m來得實在一點。
這問題倒是把宋玉蘭給問到了,這件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就算她提前去找了陸鵬飛,可陸鵬飛也不該在這會兒死啊。
“我真的不知道,不瞞你說,我現(xiàn)在連這個部隊大院都不趕出去,生怕和陸鵬飛一個下場。”
宋安寧沒想到就是宋玉蘭自己都不知道,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你就一點沒有想說的?”
“說?你讓我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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