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周秉川給拉住了,“玉蘭,弟妹現(xiàn)在的心理年齡只有十三歲,童無忌?!?
“紀淮哥哥,這位叔叔是誰?”
周秉川話才說完,宋安寧便回頭問紀淮。
周秉川臉上的表情僵在那。
大叔?
她喊紀淮哥哥,喊他叔叔。
他有那么老嗎?
周秉川在心里不斷勸導自己,宋安寧得了遺忘癥,她現(xiàn)在還是孩子,不能和孩子生氣,好一會兒他表情才恢復正常,尷尬地笑著:“弟妹還真是喜歡說笑,弟妹,我是紀淮的哥哥,也就是你大伯哥。”
“大伯哥?”
宋安寧探過頭去,在周秉川臉上仔細打量了好幾遍才說道,“紀淮哥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嗯?!?
在得到紀淮肯定的答復,宋安寧表情又一次變得很吃驚:“不像,我覺得他更像是你叔叔!”
又是一把利劍捅進了周秉川心里!
紀淮佯裝生氣,“不要亂說,大哥這是熬夜看書學習才看著顯老。”
“哦,對不起,大哥,我真的不記得你了?!彼伟矊幣浜现蛑鼙ǖ狼浮?
兩人的話,再次化為利劍插進周秉川心中,宋安寧說說就算了,怎么連平時不茍笑的紀淮都說他老!
不過,宋安寧已經道歉了,他心里就是再有氣,也只能忍著,“沒事,一件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大哥,你真好。”
宋安寧挽著紀淮的手臂,很‘小聲’地在紀淮耳邊說道:“紀淮哥哥,大哥是不是比你大十歲?”
紀淮這次沒有再搭理她,只是笑了笑,隨后走到院子門口拿出鑰匙開了門,“大哥,嫂子進來坐吧?!?
進屋后。
周秉川和紀淮問起了宋安寧的事情。
另一邊的屋子里面,宋玉蘭四下打量著這個熟悉的屋子,如果說她再嫁的那個家暴男后的日子是她最‘黑暗’的歲月,那么和紀淮結婚后住在這里的日子那就是她噩夢的開始。
好在,這一輩子她不用再過那守活寡的日子。
“姐,你別站著了,快坐呀?!?
宋安寧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回頭時看到宋安寧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在她面前。
報紙她也看過,在看到報紙上新聞那一刻,宋玉蘭不止一次暗道宋安寧命大,要是宋安寧被那個男人殺了該多好,到時候紀淮再一死,她只要給周秉川生下兩個男孩,那么紀家的財產就會是她的了!
只是可惜......
不過,現(xiàn)在宋安寧得了遺忘癥,她或許可以做一些別的事情讓對方再發(fā)生點意外.......
就像那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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