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飼養(yǎng)員關(guān)在自己的活動區(qū)域里,看到人來,它興奮地上躥下跳。
“昨晚你說看到外面有鬼時,我就想到應(yīng)該是它了。估計就是那時它偷了簡小姐的衣服,然后放到琰南的床上,還又把他的褲子,放到簡小姐的床上。它在這里生活多年,誰的房間在哪,它早都摸透了。那兩間都是客房,剛好有人睡進(jìn)去,它知道后就起了玩心,搞惡作??!”
晏時梟半蹲著,一邊解釋,一邊拿手中的水果去喂樂樂。
“那它晚上不會被關(guān)起來嗎?”江之夏跟著蹲下,從晏時梟手中抽出個小橘子,也往猴子的方向送。
“關(guān)不住它的,它會自己開鎖,那封放書桌的信不就是這樣被它撬鎖取走的嗎?已經(jīng)換過很多鎖了,但即便是把鑰匙藏起來,它也有自己的方法跑出去。不過它白天一般不亂跑,睡覺多一些?!?
“還真聰明……”江之夏不得不承認(rèn),又看了眼那只猴,發(fā)現(xiàn)它對新來的人似乎特別感興趣,一直接她手中的果吃。
他們身后,簡琪和楚琰南肩并肩站著。
如今,他們已經(jīng)換上了昨天來時的衣服,但看向彼此時依然不順眼。
“報警啊,讓警察把這只猴帶走!”楚琰南冷嗤。
簡琪瞪他,“我就說我昨晚做夢怎么夢到自己掉糞坑了,原來是被你這鳥不拉屎的東西蓋住了!這味道真是夠難聞的!你睡覺都不穿褲子的?在別人家也裸睡?”
楚琰南聽了后槽牙直癢,恨不得把這女人撕碎,來個活體解剖才解氣!
就在他們又要吵起來時,秦媽過來叫:“少爺、少奶奶、楚少爺、簡小姐,可以吃早餐了!”
這是江之夏與晏時梟領(lǐng)證后的第一餐。
按照晏家的慣例,他們都穿了昨夜秦媽事先準(zhǔn)備好的新衣,給家中年長的長輩輪流敬茶。
二姑奶、三叔公和三叔婆都笑著接下了。
三叔婆稍有意味地打量他們,“昨晚睡得怎么樣?我看阿梟眼底有些青,是不是精力不足,累壞了?來多補(bǔ)補(bǔ),早上我又給你們做了另一種口味的湯圓?!?
江之夏聽得面紅耳赤。
昨晚他們確實沒睡好,投影儀幾乎開了一夜,屏幕叫聲聲聲入耳,擾人心神,哪里能睡好?
晏時梟自然也沒有睡,看了一整夜的案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靜下心來,不做他想。
倒是簡琪在一旁壓低聲音問她:“有沒有大戰(zhàn)三百回合?技術(shù)怎樣,好不好用?比起那誰,誰更強(qiáng)?”
江之夏搖頭,暗示他們什么都沒做。
簡琪大失所望,給她發(fā)信息:他不是有什么隱疾吧,所以才不碰你?這男人正常嗎?
江之夏沒回她,但也開始思考簡琪的話。
晏時梟會有隱疾?
可想起他受傷的那幾晚,特別是第一晚,她幫他解決方便的問題時看到摸到的,馬上否認(rèn)了簡琪的猜測!
他不可能有隱疾!
“阿梟?!边@時,二姑奶也開了口,但話題卻在別處,“今天集團(tuán)的周年慶,我就不去了。你帶著之夏好好去見世面,將來……”
“不行!”突然,二嬸打斷了她的話,“媽您必須去!因為,阿梟要公布大舅的遺囑,對不對?”
最后的那一問,二嬸是對著晏時梟提的,看他的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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