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旁的二嬸笑了,“我是她兒媳婦,已經(jīng)生了兩個娃,所以她當(dāng)然有孫子孫女啦!只不過我兩個孩子都去國外讀書了,所以今天才沒來。還有我丈夫,他陪孩子們一起在國外定居。至于你二姑丈,他倒是去世得早。也因此,是我一直在身旁照顧你二姑的?!?
“那姐妹呢?”江之夏急于確認(rèn)。
二嬸搖頭,“沒有,和你二姑同輩的,據(jù)我所知只有一個女兒?!?
所以,這個二姑和她奶奶也不是姐妹?
“那你們有全家福的相片嗎?我想看看。”
二嬸于是又掏出手機(jī),將相冊打開給她看,“當(dāng)然有!這是我們?nèi)ツ暾盏娜腋?!不過我家族的基因更強大些,所以我的兩個孩子生出來都像我,不像他們爸爸,也不像你二姑?!?
看到相片,江之夏確認(rèn)二嬸沒說謊。
但她卻更迷惑了。
從書房出來,眾人意外發(fā)現(xiàn),晏時梟就在門口抽煙等著。
看到她們,他擰滅了煙蒂,邁步走過來。
“說完了?”他牽過江之夏的手,將她拉近自己。
二嬸扶著二姑奶笑道:“瞧你緊張的,我們真沒欺負(fù)她,就是給她看了看你二姑年輕時的相片。”
“嗯?!标虝r梟轉(zhuǎn)身帶著江之夏要離開。
“等一下?!倍媚逃謱⑺麄兘凶?。
兩人幾乎在同時轉(zhuǎn)頭。
二姑奶從自己的手腕上摘下鐲子,伸向江之夏,“孩子,這個你戴著,算是我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江之夏很意外。
那鐲子幾乎滿綠,一看就價值不菲,她感激卻不敢收。
二嬸替她接過,硬塞進(jìn)她的掌心,“你二姑相當(dāng)于是阿梟的另一個母親,她給你的東西,你就要吧!這是承認(rèn)你做晏家的媳婦了!而我和你相當(dāng)于是同輩???,我手上也有一個!”
“收吧!這是晏家的習(xí)慣。你現(xiàn)在是名正順的晏太太了?!标虝r梟說著還順手幫她戴上。
“那……謝謝二姑?!敝肋@個禮物推脫不得,江之夏也只能接受。
望著漸漸遠(yuǎn)去的一對璧人,二姑奶站在原地久久未動。
二嬸看了她一眼,忽然不解地問:“媽,您剛怎么什么都不說呢?您明明已經(jīng)懷疑了,我們完全可以拉之夏去抽一管血!等結(jié)果一出,就一定能逼時梟說出自己的身世!這是我們最好的機(jī)會啊!難道您就甘心看著晏家的財產(chǎn)都落在一個外人手上?還是您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打算在明天的周年慶上……”
“停!”二姑奶驟然打斷她的話,“這件事以后都不許再提!我的相片你記得妥善藏好,不要讓其他親戚看到!”
“可我就不信沒人懷疑!”
“懷疑只是懷疑,他們沒有證據(jù)!”
“媽,您之前不是這么想的,不會是看到之夏像您,所以就心軟了吧?”
“我困了,睡覺去?!倍媚滩幌朐倮^續(xù)討論這個話題,拄著拐杖,轉(zhuǎn)身走了。
“媽!”二嬸很無奈,但也沒辦法,只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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