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瑜看了丈夫一眼?!白屇惆终f吧?!?
鄭父便又說了一遍知道衛(wèi)清音消息的過程。
等說完,他還把衛(wèi)清音的資料遞了過來。
玲瓏一個字一個字,極其認真地看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她的母親呀。
她看資料的時候,屋里的人也都很安靜。
等她抬頭,便問道:“那她現(xiàn)在人在哪?”
“還不清楚,我得了消息就趕緊回家找你了,你母親從寶島來的,僑辦那肯定知道,聯(lián)系一下問問好了,這個我來打電話吧?!?
“謝謝爸?!?
“一家人,客氣啥。”鄭父打電話去詢問消息了。
曾瑜坐到了玲瓏跟前,握住了她的手。
“玲瓏,別怕,有消息了就是好事,肯定能聯(lián)系到的?!?
“媽,謝謝你們?!彼行└袆印?
“傻丫頭。”
鄭父在那邊打了一圈電話。
大概是他聯(lián)系的人級別都太高了,一時半會的還真沒人知道衛(wèi)清音人去哪了,都說讓下頭的人問一下。
鄭父也只好掛了電話等待消息。
玲瓏一時半會的也不打算離開大院,只好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
曾瑜還給兒子辦公室打了個電話。
等到下午飯的時候,鄭天森不僅自己過來了,還順便把兒子閨女都帶過來了。
他知道妻子現(xiàn)在肯定很需要力量,所以他們就都來支持她了。
他們吃飯的時候,終于有確切消息反饋過來。
不過鄭父接完電話后,看玲瓏的神色還有點古怪。
“說是人到了京城后,就去你的鐘江酒店住了一晚,然后離開去你老家了?!?
在鐘江住了一晚,還是幾天前。
“玲瓏,你說是不是那位帶保鏢女士?”鄭天森忽然提醒。
玲瓏也想起了他們吃火鍋那天下電梯時遇到的一行人。
哪怕還沒有印證,可冥冥之中的那種感覺,卻告訴她,就是那位。
鄭天森的話也引來了家里人的好奇。
“你們已經(jīng)見過了?”曾瑜問道。
深吸一口氣,玲瓏開口。“我給酒店打個電話查一下?!?
玲瓏沒有打給級別更高的大堂經(jīng)理或者酒店其他管理人員,直接就打到了酒店前臺。
因為這樣速度更快,前幾天客人的入住登記資料,肯定還在前臺那。
她一說明身份,前臺哪里敢拒絕,電話都沒掛就開始查了。
玲瓏補充了準確的日期。
前臺很快就查到了。
“是的鐘總,有一位叫衛(wèi)清音的女士,那天入住了我們酒店,是寶島人,和她一起入住的還有幾個人?!?
所以真的是她,那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沒錯,我們那天遇到的就是我母親?!绷岘嚤M量平靜道。
這一刻,就連曾瑜夫妻倆都感慨起命運的捉弄。
安安沒啥印象,聰聰卻也記得。
“那是外婆嗎?外婆真好看,和媽一樣?!?
“聰聰,給奶奶說說你外婆長什么樣子?!痹柶饋?。
屋里的氣氛隨著聰聰?shù)脑挘鸵呀?jīng)開始變得輕松。
鄭父看著玲瓏安慰?!拔易屓寺?lián)系你老家那邊的工作人員了,應該很快就能聯(lián)系到你母親,你也別太著急了?!?
“嗯?!绷岘圏c頭。
鄭天森摸著妻子的肩膀也送上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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