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袁姐被司務(wù)長叫走了挺久。
等她再回來,面色就有些難看呢,只是時不時的看向玲瓏的目光,更加嫉恨。
司務(wù)長把她訓了個狗血淋頭,她只覺得自己從來沒這么難堪過。
甚至司務(wù)長還放下了狠話,說后勤只要能干活的人,她要是再攪風攪雨的,后勤這座廟就供不下她這尊大佛了。
那嘲諷的意味,只讓她無地自容。
然而,她依舊不覺得自己有錯,只覺得是玲瓏可惡,司務(wù)長也偏著玲瓏。
想到自己昨天已經(jīng)有所收獲,她就陰惻惻地笑起來。
劉寶根送走親娘和妹妹后,本以為他和許穎穎的小日子就能自在一些。
不想許穎穎對他卻左右看不順眼了,兩人因此總是發(fā)生口角。
哪怕劉寶根租了住處,小兩口搬了過去住,每天也總是雞飛狗跳的。
許穎穎掛在嘴邊最多的話就是嫌棄劉寶根沒本事,沒工作,沒收入。
劉寶根以往多心高氣傲一個人呀。
被許穎穎這樣看不起嘲諷,哪里能忍得住。
發(fā)誓自己一定要混出個名頭來好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這一日,他收到了母親寄來的許多錢,心里也更有了底氣。
買了些鹵肉,又買了些別的好菜,他回了現(xiàn)在的家。
其實房子也不大,就是一處小平房的兩間屋。
里頭那間他們當作臥室,外頭這間做飯吃飯還有待客等等混用。
主要這會城里大家基本都住的是公家分的房子,人均住房面積很小,還不如鄉(xiāng)下寬敞呢。
就算是家里有老房子的人,一般也剛夠自家人住,買賣出租啥的很少見。
劉寶根他們租的房子,房東是老本地人,本來自家房子就多一點,孩子又在外地工作,這才多出來兩間出租掙點錢。
許穎穎回到家,就看到桌上的東西,有些驚訝。
“有啥喜事了還這么鄭重?!彼捓镉泻闷妫€有點壓不住的嘲諷,這些天她心里氣不順,說話都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
這會劉寶根正高興,也沒計較這些。
“我娘給我寄了不少錢,我出去找找關(guān)系活動一下,估摸著很快就能有個好點的工作?!?
“不少錢?那是多少?”之前劉寶根手里就有些錢,她也是知道的,但一直沒進項,她就沒把他當回事。
劉寶根豎起一根手指。
“切,我還以為多少錢,一百塊也值得你這么嘚瑟?!彪m然一百塊也是她幾個月的工資了,可又不是什么巨款,她也沒多驚喜。
“不,是一千塊?!眲毟靡庑π?。
“這么多?”許穎穎驚呼起來。
劉寶根得意地看她一眼。“穎穎,別看我老家是鄉(xiāng)下,但我們家底子可不薄?!?
他雖不知道他娘那有多少錢,但也知道娘藏著些好東西。
以前在村里的時候,他們家偶爾總是多點好吃好穿好用的東西,就是憑借這些。
只不過村里人太多了,他娘說不好解釋錢的來源,也太打眼,他們家才一直很低調(diào)。
許穎穎還真沒想到劉家頗有底子,對劉寶根有點刮目相看了。
一百塊還不值得她動容的話,那一千塊可就不一樣了,她得掙好幾年的工資不吃不喝才能攢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