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書:
皇后宇文蓉,自入宮掖,位極椒房,然其行悖婦德,失道敗倫,淫泆無度,不守婦道。
今依律廢后,賜三尺白綾,令其自裁,以正宮闈,肅清風(fēng)化。
太子南柯,朕之嫡嗣,彼心懷叵測,陰謀弒父,篡逆之志,昭然若揭。
悖逆之行,天地難容,祖宗不佑,廢太子之位,以正朝綱,依法斬立決,以儆效尤。
國丈宇文堅,身為外戚,職掌九門提督,而彼竟擁兵自重,心懷異志,蠱惑太子,圖謀不軌。
此等奸邪之徒,實為國之大患,民之蠹蟲。
朕依律將其九族盡誅,以絕禍根,安邦定國。
坤寧宮之變,朕心痛如絞,然朕知天命難違,國法無私。
愿臣民人等,各遵禮法,共襄太平。
詔書既出,如律奉行,欽此!
金鑾殿,后宮嬪妃、皇子、公主,文武百官齊聚。
今日詔書他們也都看到了,南昭帝廢后,廢太子,誅宇文家九族……
這事可就大了,首先太子位子空缺,幾大世家門閥支持的皇子,都有了機會。
其次便是皇后之位,大部分門閥世家,都有女人入宮,所以這一國之母的位置給誰家,那誰家可就多了個國丈身份……
最重要的是,便是這九門提督,以及宇文家擔(dān)任的官職空缺。
就在滿朝文武,皇子嬪妃動歪心思,給自己撈好處利益時,太監(jiān)聲音響起。
“陛下駕到!”
南昭帝邁著四方步,威風(fēng)凜凜地走過來,在其身旁的便是金盔金甲衛(wèi)伯約。
南昭帝端坐九龍金椅,衛(wèi)伯約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南昭帝身旁的紅木椅上。
“看來陛下還是最相信衛(wèi)公啊!”
“可不是,別看沒事總想削衛(wèi)家,但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有衛(wèi)公……”
“話說回來,換誰都得找衛(wèi)公啊,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有他在身邊放心!”
“的確是這樣……”
所有人小聲議論,南昭帝一拍龍書案,所有人連忙停止議論,低著頭躬著腰站好。
南昭帝面沉似水,聲音不怒自威地道:“昨日‘坤寧宮之變',相信這位愛卿都已知曉?!?
“首先,汪家滅門慘案,并非韓束所為,而是陳蟒!”
南昭帝說完,小太監(jiān)連忙拿起龍書案上的證據(jù),發(fā)給諸位大臣傳閱。
汪滕哭著取出三炷香,哭喪著臉道:“陛下,我要和陳蟒決斗,我要醉斬天門,給他剁碎,剁細碎!”
南昭帝擺擺手:“這次監(jiān)斬,由汪愛卿執(zhí)行,你想用什么刑法,就用什么刑法,你想陳蟒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死!”
“朕把所有決定權(quán),都交給汪愛卿,以祭奠精忠報國的汪家在天之靈?!?
“謝陛下……”
汪滕哭著抹眼淚,跪地磕頭。
而后南昭帝對小太監(jiān)點點頭。
“傳,韓束!”
一身庶民打扮的韓束走上殿,雙膝跪地。
“感謝陛下為末將……為草民洗清冤屈!”
南昭帝點點頭:“昨日韓束與前皇后宇文蓉有染,經(jīng)十大御醫(yī)檢測,韓束體內(nèi)殘有春毒,所以并非是他自愿,而是慘遭奸人陳蟒迫害。”
“朕,想讓你官復(fù)原職,韓束你可愿意!”
“草民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韓束說完,手中出現(xiàn)一把閹豬刀,跪在地上手起刀落,只見他的褲子頓時猩紅一片。
“陛下!”
韓束跪在地上,忍著斷根之痛,咬緊牙關(guān)道:“陛下,殘缺之人,不可再擔(dān)當(dāng)御林軍,如您不嫌,草民愿今后在宮里做個小太監(jiān)就好!”
“韓束你為何如此,那都是你的無心之舉,朕并沒有責(zé)怪你啊。”
南昭帝痛心疾首地說完,抬起頭面無表情地道。
“即日起,韓束封為東廠提督,與汪滕身份不相上下,你二人今后可要好好為朕效力?!?
沉浸于報仇,滿腦子都在想如何折磨弄死陳蟒的汪滕,也沒聽到什么,胡亂的點點頭。
“臣,遵旨!”
站在最前方的衛(wèi)淵,看著韓束無奈苦笑。
伴君如伴虎。
韓束知道南昭帝太多秘密,想要活著辭官還鄉(xiāng)根本不可能。
而且不管是不是他愿意,反正和皇后做了這件事是真實發(fā)生的,他想活命,就只能當(dāng)太監(jiān)。
外加最近酒劍仙出現(xiàn)太頻繁,南昭帝有點忌憚汪滕的實力,所以想要分權(quán),制衡一下……
但不管怎么樣,雖沒了根,但卻能保住一條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韓束被御林軍抬走送去太醫(yī)院后,南昭帝繼續(xù)道:“大魏不可一日無母,所以諸位愛卿認(rèn)為,哪位嬪妃擔(dān)任皇后?”
“陛下,小女從小精通詩詞歌賦,對陛下更是無比敬重、仰慕、崇拜,喜愛……”
“陛下,令妹也是……”
諸多大臣紛紛自薦,自家在宮里做嬪妃的女人。
一群嬪妃也都紛紛用,可憐巴巴,我見優(yōu)伶的眼神看著南昭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