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水利?”劉浮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和他前世所知道的沒有任何區(qū)別!
他讓孫海去調(diào)查,一方面是讓孫海當(dāng)做傳話筒,另一方面也是要讓永安水利這個名字,自然而然的浮出水面!
孫海說:“這家公司的老板,名叫方永安!之前郭陽當(dāng)水利廳長的時候,永安水利的工程多到干不完!只不過現(xiàn)在完蛋了,據(jù)說去年后半年,他們只接到一個水壩維修的工程!”
這種情況早在劉浮生的預(yù)料之中!
靠著關(guān)系接工程的人,一旦關(guān)系斷了,工程自然也就接不到了!
“你見過方永安嗎?”劉浮生問。
孫海笑道:“還真別說!聽說我是官二代之后,方永安主動來找過我!出手還挺大方,一個足金的金蟾當(dāng)見面禮!我掂量著,至少有一斤多重!”
看來方永安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失去郭陽的幫助之后,他急于找下一個靠得住的生意來源!
劉浮生心中冷笑,事情正在沿著他所預(yù)料的軌跡發(fā)展!
“金蟾你收了?”劉浮生問。
孫海嘿嘿笑道:“當(dāng)然收了!不過我肯定不會給他辦事兒!后來這家伙似乎也知道,我是那種拿錢不辦事兒的人,還給我打了兩個威脅電話!要不是因?yàn)檫@,我現(xiàn)在也未必能回來呢!再留在那里,我怕挨揍??!”
劉浮生搖頭一笑,繼續(xù)問:“那個金蟾呢?”
孫海笑道:“師父,你可別忘了,我是你親徒弟!違法亂紀(jì)的事兒,我是肯定不會干的!這次回到遼南市局,我就直接備案了!要收拾郭陽,方永安也跑不了!這個證據(jù)我必須給他留著!”
“做得好!晚上在我家住,明天你就回市局吧!”劉浮生點(diǎn)頭說道。
孫海頓時苦著臉說:“別呀師父!我剛到秀山,你就攆我走???”
劉浮生說:“我那就一張床!你要是樂意睡沙發(fā),多睡幾天也成!”
“睡地板都無所謂??!我的意思是……這案子,你不讓我參與了?”孫海眼巴巴的看著劉浮生。
劉浮生笑道:“放心!讓你回市局,就是為了參與案子做準(zhǔn)備!回頭我給葛盡忠他們打聲招呼,這個案子讓他們帶你一起做!甚至,你還有可能是主角呢!”
“真的?!”孫海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diǎn)頭說:“放心吧師父,這個案子我肯定辦的漂漂亮亮的!等到這個案子辦成了,我再回家找老爺子嘚瑟嘚瑟,哈哈,我非但不會挨罵,還得被表揚(yáng)呢!”
……
當(dāng)晚孫海是在劉浮生家睡的。
第二天,送走孫海之后,劉浮生撥通了楊山的電話。
楊山接到電話,都快哭了:“生哥!不帶你這么玩人的!半年前你就說要開始行動了,讓我對張雯雯好一點(diǎn)!這都小半年過去了,你是不知道,我和張雯雯那娘們兒在一起,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啊!”
劉浮生笑道:“山羊哥辛苦了!如果你不堅(jiān)持這么長時間,郭陽又怎么會相信,你很中意張雯雯呢?另外,我還得問山羊哥一個私密的問題,張雯雯沒有懷你的孩子吧?”
“沒有!絕對沒有!”楊山立即連聲否認(rèn):“我他媽的就算弄墻上,也絕對不會給這娘們兒一滴!和這娘們兒一起生孩子,光是想想我都惡心!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
劉浮生平靜的說:“我只是想確定一下,山羊哥會不會有顧慮而已!畢竟我們要開始干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