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一切幻想和奢望,不過是她不切實際的夢罷了。
以前的一切幻想和奢望,不過是她不切實際的夢罷了。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痹S溪垂下眸子,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顫抖,可卻又語氣堅定。
“您放心吧,我不會對宋易安有任何非分之想?!?
宋老爺子輕輕笑了笑:“那以后就好好工作。廣泰集團的未來,還是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許溪沒有回答,只是默默起身,恭恭敬敬地向宋老爺子鞠了個躬。
“宋爺爺,感謝您這些年的照顧,也謝謝您剛剛的教誨。如果沒有其他事了,我先回去了?!?
“去吧,回去好好想想?!彼卫蠣斪狱c頭:“希望你能給我,也給你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許溪抿唇,再次頷首,這才轉(zhuǎn)身離開書房。
老式的四合院,抬眼便是四四方方的天空。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方框圈起來了一樣。
密不透風(fēng),喘不過氣。
許溪心情復(fù)雜地吁了一口氣,接著快步離開了老爺子的院落,近似逃離般地離開宋宅。
可她剛走到外院,便聽見了一道魔鬼般的聲音。
“死丫頭!回來一趟也不說來看看老子!可真是孝順!”
許溪心臟猛地一跳,身體幾乎是本能般的變得僵硬。
她緩緩回頭,眼角余光剛瞥到那個踉踉蹌蹌走來的男人,就嚇得一陣輕顫。
她不敢看對方,只是垂著眸子回了一句:“我公司還有事,要回去加班?!?
“加班加班!整天把加班掛在嘴邊!你就是拿工作當(dāng)借口,逃避回來是不是!”
許大海拖著殘疾的腿,一步步走來,手里還拎著澆花的大水壺。
壺里應(yīng)該沒什么水了,即便他倒提著,壺嘴也只有滴滴答答的幾滴水而已。
許大海上下打量著許溪,輕輕瞇起眼睛:“你怎么穿成這樣?這是去上班的衣服嗎?你不會是想偷摸溜出去玩吧!”
許溪出門前走得匆忙,沒再另外換衣裳,就穿著早上那身休閑服來的宋家。
“沒、沒有。”許溪垂著眼回答:“周末不需要穿工裝,這樣穿輕便一些?!?
許大海沒心思關(guān)心她的穿著,抬起手,用長長的水壺嘴一下一下戳著許溪的肚子。
“你這幾天是不是都沒回來???小少爺可是都來找我了,還借用了我的手機,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許溪猛地抬頭,眼中閃過驚慌失措。
宋易安難道告訴他了?不可能吧?他應(yīng)該不會這樣做的吧?
許大海瞇起眼睛打量著她:“果然讓我猜對了是不是?你還真敢和他吵架??!”
說罷,許大海猛地抄起水壺,狠狠地朝許溪頭上砸去。
“你個蠢東西!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巴結(jié)誰是嗎?小時候整天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人家,怎么現(xiàn)在人家有錢有勢了,你反倒拿起喬了!”
“真是又蠢又笨!連條狗都不如!狗還知道誰給骨頭跟誰呢,你就是個廢物!”
“老子警告你!盡快去向少爺跪下道歉!讓他原諒你的愚蠢!要是敢斷送老子的財路,老子整死你!”
許溪抱著頭躲閃,可還是被那個大銅壺砸了許多下。
胳膊上、背上到處都被砸得生疼,連同那些早已結(jié)痂的舊傷,也開始隱隱作痛。
正當(dāng)這時,院外傳來女人嫌惡的罵聲:
“誰允許你們在這里胡鬧!許大海!滾回你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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