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霖深深的看了鳳昭月一眼,從懷中拿出好幾本冊子來,深吸一口氣,聲音含著怒意。
“御史臺宋協(xié)書,與西齊暗樁達成交易,販賣情報獲得銀兩三十萬兩。”
“大理寺協(xié)律郎范勇,三月前暗暗接見皇甫舟,二人在船上暢聊一夜,隨后帶回黃金二十萬兩?!?
“……”
隨著宇文霖的朗讀,那些被扣押的官員臉色頓時灰敗起來,絕望的癱坐在地上。
鳳昭月唇角崩起,冷冷道“真是好樣的,北涼是有多窮,讓你們?yōu)榱它c銀子出賣國家?這就是北涼的肱股之臣?”
之前還在質(zhì)疑鳳昭月的人聽到最后意識到了什么,眼睛瞪大,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殿內(nèi)有一瞬間的死寂。
鳳昭月神色冰冷,“本宮查抄許家是便警告過你們,不要做北涼的蛀蟲,你們不敢中飽私囊,貪污受賄,怕被本宮和東廠查出來,便偷偷販賣情報為生?!?
“你們還真是令本宮刮目相看啊。”
“這些年,西齊一直與北涼騷擾不斷,他們從未停止向北涼輸送暗樁,皇甫舟被抓時本宮便有所懷疑,故而留意了一下,卻找到了這么多令本宮驚喜的存在!”
“出賣國家,你們可知罪?”
此話一出,滿場震驚。
難道西齊人已經(jīng)滲透到這種地步,開始收買官員了嗎?
被扣押的幾人想要辯解,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從辯解,鐵證如山,任由他們?nèi)绾稳フf都無濟于事了。
就在此時,北涼皇也來了,他方才都已經(jīng)聽到了,此時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將這些賣國賊全部論處五馬分尸之刑,家中女眷流放,男人處死刑!”
此落下,幾人臉上血色瞬間褪盡。
宇文霖不給機會,讓人將他們拉走,殿內(nèi)氣氛安靜的凝重。
聞臣站在少女身后,猩紅的唇角微微彎起。
別急,真正的好戲在后面呢。
他的小殿下威武著呢。
“陛下,臣還搜到了關(guān)于蕭家的事情?!庇钗牧毓笆?。
眾人聞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原本就是在針對蕭家,剛剛那一番操作,反而把蕭家這件事給忘了。
北涼皇敲了敲桌子,沉聲道“說?!?
宇文霖不著痕跡的看了眼鳳瑾,抿唇道“臣在三皇子府搜到了關(guān)于蕭家和漠北來往的書信?!?
“你說什么?!”
鳳瑾若是能站起來,此時已經(jīng)急的站起來了,他厲聲道“宇文霖,你胡說八道,本殿府中怎么會有和蕭家來往的書信?!”
“不是和蕭家來往,是三殿下和漠北來往,聯(lián)手陷害蕭家,意圖謀取蕭家兵權(quán)的證據(jù)?!庇钗牧貙⑺训降臅懦噬?。
北涼皇沉沉的看了鳳瑾一眼,拿過書信,臉色比方才還要陰沉幾分,有種烏云壓頂?shù)膲浩雀小?
“父皇,這是陷害!兒臣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宇文霖,本殿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陷害本殿?!”
鳳瑾眼睛通紅,抓著輪椅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宇文霖淡定道“微臣只是將證據(jù)送上?!?
“父皇,兒臣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