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沒查過嗎?”鳳昭月抬眸問道。
聞臣放下刀片,語氣淡淡“十六年前東廠是陛下親自掌管的,查沒查只有陛下清楚,本座掌權(quán)之后,關(guān)于蕭家的一切都沒了記載,應該是被有意抹去了?!?
鳳昭月無意識的揪著扣帶,手腕被人抓住,聞臣嗓音無奈,“殿下,在揪下去,褲子都掉了?!?
她猛然回神,見聞臣腰帶都被自己扯開了,虛虛的掛在腰上,男人一臉無奈寵溺的看著她,她吞了吞口水,放開手。
“殿下這般急不可耐?”聞臣放下腿,湊到鳳昭月耳邊,似笑非笑道。
鳳昭月瞪了他一眼,本想反駁,但看著松松垮垮的腰帶,覺得自己怎么反駁都像是在心虛,干脆閉上嘴巴,忽略聞臣。
她不說話,有人長嘴了呀。
“殿下怎么不說話?嗯?”
聞臣瞧見少女紅透了的耳尖,猩紅的唇角勾起玩味的笑,他逗弄小貓一樣伸手扒拉著少女的耳垂。
“殿下害羞什么?平時不是挺大膽的嗎?”
鳳昭月抬起頭,突然抬起白皙的手,朝著聞臣勾了勾手指。
聞臣挑眉,還是把頭湊了過去,下一瞬脖子被人掐住,少女長腿勾住他的腰,借力坐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結(jié)。
“嘶……”
聞臣呼吸一緊,下腹升起滾燙,他抬起手想要反客為主,被少女狠狠壓在下去,后背撞到椅背上,他悶哼一聲。
不是疼的,而是身上的少女伸出小舌頭舔在了他的脖子。
喉結(jié)處傳來濕潤微熱的觸感,聞臣嗓音沙啞,蘊含著濃濃的欲望和情意,嘶啞笑道,“殿下喜歡這種?”
“是啊,本宮喜歡這種?!?
鳳昭月抬起頭,雙腿跪在聞臣膝蓋兩側(cè),掐著他脖子的手微微上移扣住男人的下巴,她哼笑一聲。
“所以你之前伺候的一點都不舒服!”
聞臣“……”
他也不怒,任由少女壓在他身上為所欲為,聞只是瞇了瞇眼睛,鳳眸里閃過危險的光。
“那本座今日到要好好的學學,怎么讓殿下舒服了。”
鳳昭月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她素來不服輸,趕鴨子上架到這種地步,她怎么也不能退了不是。
總不能未來后半生日日被聞臣嘴上調(diào)戲吧。
那可不行。
她可是長公主,絕不能認輸!
思緒未落,聞臣膝蓋向上一頂,她猝不及防之下差點摔出去,立馬扶住聞臣的肩膀,自然也沒了控制聞臣的手。
聞臣松了松手腕,摸著剛才被鳳昭月掐過的脖子,慢慢抬眼,危險又迷人。
鳳昭月拔腿就想跑,被聞臣抓住腳腕拐到懷里,聲音沙啞。
“殿下還欠本座些東西,今日便一并討了吧?!?
話落,抱著她直接拐進了溫泉池,長腿一伸,比在自己家還輕車熟路,烏黑的眸子里映照出無邊夜色。
傲月端著晚膳看到這一幕默默轉(zhuǎn)身離開,暗想今夜殿下估計是吃不上了,太監(jiān)的花樣應該挺多吧。
“傲月姐姐……”
身后傳來幽幽的嗓音,傲月嚇了一跳,銀針脫手而出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截下,露出蒼溪那張嬰兒肥的小臉。
“你干什么!嚇我一跳,殿下不是給你時間去陪弟弟了嗎?”傲月收回銀針,嗔怒的看了眼蒼溪。
蒼溪幽幽的吐了口氣,有些困擾的抓了抓頭發(fā)。
傲月這才看見蒼溪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她抓成雞窩頭了,嘴角抽了抽。
“怎么了?”
傲月輕聲問道。
蒼溪蹲下來,抬頭認真的問道“傲月姐姐,我覺得我弟弟大抵是瘋了,他竟然要進宮刺殺陛下?!?
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