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一噎,但她素來心態(tài)好的爆炸,疑惑道“為何不喜歡?安寧不美嗎?安寧為了皇上千里迢迢而來,全漠北都知道安寧是要入皇上后宮的,若是皇上不同意,安寧也沒有臉回去,只能以死明志了?!?
話落,她轉(zhuǎn)身沖向殿內(nèi)的柱子。
這轉(zhuǎn)折猝不及防,她又只身站在大殿中間,這么一撞,沒人來得及去攔,臉色都變了。
別國公主死在自家國家大殿上,這不是找事呢嗎?!
眾人冷汗都下來了。
砰——
安寧撞在柱子上,她算過力氣,這么撞上會血流不止,人也會暈過去,但只是看著嚇人,其實并沒有什么事。
她又不是真的找死,只是逼迫北涼皇同意使得小手段而已。
她很自信,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頭上傳來軟軟的觸覺,這絕對不是柱子!
是誰?
是誰壞她的事兒!
“安寧公主,今日是父皇的壽宴,不方便見血,你若是不想活,可以回漠北再死,這樣你的國民不僅不會笑話你,還會認為你癡情一片。”
頭上傳來清冷的聲音,安寧被反應過來的宮人七手八腳的拉住,她猛然抬頭去看這個多管閑事的東西,入目的卻是一片白色的兔毛披風。
原來就在剛才千鈞一發(fā)之際,鳳昭月回手掏過披風丟了過去,卸了安寧撞柱的大半力。
笑話!
她都知道發(fā)什么了,還能讓安寧發(fā)瘋?
可惜了她的披風,還是用梟的子孫做成的,那些后代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安寧,你沒事吧。”安定匆匆跑過去,上下打量著安寧,見妹妹沒事,抬起頭來道“北涼皇帝陛下,你難道忍心花季少女郁郁而終嗎?”
北涼皇也是被安寧的舉動嚇得不清,聽到這話,臉色沉了下來,不悅道“安定皇子,你是在威脅朕嗎?”
“安定不敢,安定只是心疼妹妹?!卑捕ㄕ镜桨矊幥懊?,拱手道“安寧來時為了陛下已經(jīng)和父王鬧翻,就算陛下不要她,她也不會回漠北的。”
“呵?!?
少女清冷嗓音再次響起,仿佛忍不住了,輕笑出聲,安定抬眼看去,他認出這就是剛剛壞妹妹好事的人,是北涼的長公主,臉色越發(fā)不好。
“長公主殿下笑什么?”
鳳昭月紅唇勾起一抹諷刺,聲音慵懶隨意,“沒什么,就是覺得好笑,安定皇子繼續(xù)?!?
她都這樣了,讓安定怎么繼續(xù)?
褲子被人扯了扯,安定低頭對上妹妹的視線,他連忙將安寧扶起來,安寧額頭上一抹刺眼的紅,那披風雖然卸了力,但到底是撞上了,還是有些痛意的。
“長公主不必嘲諷我,你我二人是一樣的,安寧在漠北聽說過長公主,為了前駙馬做出的種種出格事,長公主是為了求愛,安寧也是,都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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